这下轮到秦孤桐惊奇了,她赶紧诘问:“鹰潭谭家?少夫人姓谭?不会...不会是养女之类吧。”
邢管事一愣,他是府里的武管事,有二十年硬工夫在身的。本日却叫十六七岁的小丫头摔了个上马威,让他脸面如何挂得住。他双眉一沉,伸出来的手不但不收回,反而青筋透露猛地往前一探,还是抓向秦孤桐的手臂。
邢管事看看本身的手背,俄然大笑了起来,笑的身材发颤,仿佛闻声一个天大笑话。接着长叹一口气,抱拳一礼:“井底之蛙不知身边藏龙卧虎,叫秦女人见笑了。请!”
吵架?手札?
“是。”
书架移开的声音,熟谙又陌生。秦孤桐下到密室,1、2、3、四...一百一十三步时候,铁门森然的横在面前。指尖拂过那把特别的钥匙,秦孤桐缓缓的将它插进锁眼。喧闹的暗道里,响起纤细刺耳的声音。
远山似天倾,遮了太阳。冷风穿林而过,簌簌作响。还好有暗香盈盈,秦孤桐眉头微微伸展。克日来诸多事情,扰的她心神不宁。现在走在幽径上,青山模糊檀香微。心底烦躁不安减退,顿时有出世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