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和尚喟然道:“阿弥陀佛!尘凡繁华之地,我一个世外之人有何迷恋?只是现在又将行走江湖,不知何时才气复见可淳禅师,迟早聆听教诲。”
胖和尚正色道:“阿弥陀佛!济颠祖师本性创新超脱。他喝酒食肉、装狂卖癫乃是掩其德行、饰其圣貌,便于来往俗世普渡教养。我辈之徒若不能明心见性而只固执于济颠祖师的外相,怕是要走上邪魔之路了!”
胖和尚听他言及禅意不由“噢?”了一声问道:“怎讲?”
胖和尚莞尔答道:“师弟,我观本年的气候大不似往年。连月这般大雨,交通来往怕要多生隔绝。慢说江河众多,水路定然艰险。恐怕就连驿道也已是*****马不能行了。前日我已托一行脚的香客帮手刺探,说是迩来各地风雨成灾,江南多家商号都暂歇了谋生。看来我二人若要准期而至,多有不易呀!”
瘦和尚欣喜道:“可淳禅师于我等有恩,定然不敢相忘。禅师慈悲为怀自有佛祖庇佑,你我不必过分牵挂。待等他日游历返来,与禅师共论江湖之事,请他指导教养一二,也何尝不是修行之道啊。”
瘦和尚道:“师兄所说的两位前辈高人一名不知所踪,江湖传言其已成仙登仙。另一名传闻东游扶桑不归,今后再无人得见。这二位前辈的事迹多数是经人诬捏,不过皆是虚无缥缈之人罢了。”
“师兄可把这‘一蓑烟雨任平生’作何解释?”瘦和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