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暖和,轻抚了抚我的背,我身上的痛乏瞬息烟消云散,“锦觅,我的心你是晓得的。便是你恼我,便是你怨我,我也决然不会让你与夜神联婚!”言语放肆张扬,再次望向我的眼睛却不安地逡巡在我的面孔上,仿若寻觅些甚么支撑。

“如此,你便与他说我本日不管如何都不见他。”我酝酿了个还算对称的句子让守门孺子去答复。复又调息入定,半晌,未见仙童回报,想来凤凰已然走了,心下稍稍镇静,收势敛气展开双目,蓦地却见凤凰脸容泛白立在我面前。仙童抱着拂尘绞动手指摆布难堪站在一旁,“火神殿下……锦觅仙子……”

抬首,但见一片精美的鎏金薄纱衬塔绸裙裾跟着阿谁背对着我的端庄傲岸身形回转过来,在其身后旋出一捧迤逦的花蕊形状。

那仙侍躬了躬身,领着我往东面去,我驾了朵水雾跟在前面。到得一处府邸,我沿着盘曲的回廊往里行,却越行越生疑窦,照理说老君甚喜八卦道行,其府中布局定是照着阴阳八卦四相而变,而这回廊阵型,我却觉着陌生,行了半日,倒像是一个外族的图腾。

本来,本日这戏唱的是“请君入瓮”,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莫名其妙!我推开他,不知怎地失了平素的平静,抬脚便狠狠跺了跺他的脚尖,“毁人姻缘者入天国,我天然是要嫁给夜神的!”

身后“咣当!”一声闭门沉响,我心下格登一下。

我一惊,蓦地记起他两次欲取我性命。

我在爹爹后院淘了几团云彩,辟了一方地,挑了个潮湿阴凉处撒了几颗芭蕉子,不过半晌工夫,那淌着烟水的湖石假山旁便高山拔起了三两棵翠绿芭蕉,阔叶伸展,如何看叫人如何欢乐,我当今这栽花种草的技术倒也不孤负花神之女的名头。挪了张竹椅在叶荫下,我端了杯净水预备调息入定。

芭蕉宽广的叶面随风起伏了一下,掩蔽了暖融的朝阳,叶荫泻得凤凰面上一片暗沈,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我踩踏,温馨得骇人。悠长的沉默以后,他低低道:“入天国又何如?”继而,傲视一笑,“这六合之间岂有我旭凤惊骇之物!”

那仙侍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哎呀,可不恰是。我家老君闭关刚出,却又记错光阴了。”继而迟疑半晌,为莫非:“一炉丹药无人批评观赏,老君却要懊丧了。不知锦觅仙子可有闲暇?请不来水神,水神之女前来,小仙也好与老君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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