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甚么呢?我奉告你,不该有的心眼给我藏实了,别大祸临头才追悔莫及……”白嬷嬷冷着脸警告的瞪着王婆子。
害她事情办砸触怒白嬷嬷,没讨到好不说,还倒贴了二十几个铜子,真真不利!
下头的人明显看着苏玉妩日日将药喝下,可还是不起感化。
统统都很顺利,可不巧,那些本能够让苏玉妩缠绵病塌数月的药俄然失了效,苏玉妩古迹般的好了。
凡此各种,不过是苏夫人管束住李氏,让她没有精力再去想着运营嫁奁铺子的手腕。
平嬷嬷行动微顿,“您何必再提……那么久的事了,多想无益,眼下才是端庄。”说罢,叹了口气,“您今早松口让三女人入家学,但是担忧老爷不喜?”
香菱会心,领着全数的下人退出正房,又将正厅的门关上。
对了,那两婆子张口杜口把三爷挂在嘴边,许是三爷怕三女人没人照顾,又从外头买了两个婆子?嬷嬷也晓得,三房太太嫁奁丰富,甭说买两个婆子,便是买二十个眼也不带眨的……”王婆子这话有些酸,带着几分羡慕和莫名的遗憾。
白嬷嬷忙闭了闭眼,再展开时,肝火已被悉数压下。
她既然教诲不好后代,我便替她管上一管。
听完苏夫人一通牢骚,平嬷嬷正要开口,香菱俄然撩帘走出去,笑着说:“白嬷嬷端了冬至节那日的冷食糕饼过来,说是请平嬷嬷替她把把关,尝尝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