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珞眼尖,见卫泗冷静地正要退出去,扬声叫道:“卫泗,过来一起吃吧,小年夜,就别拘着甚么礼了。”
“谢隽春……”卫泗怔了一下,笑了起来,“他就善于偷奸耍滑,真要打起仗来,他可不是宁大哥的敌手。”
柔滑的肌肤透露在氛围中,一阵凉意袭来,宁珞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只是还没等她畏缩,下一刻那滚烫的身材便覆挡住了她。火种在身材里被扑灭,她再也得空顾及其他,只能任凭景昀带着她在*中沉湎、起伏。
这一顿小年饭一向吃到了戌正,大伙儿才意犹未尽地罢了酒菜,宁珞也喝了几杯,双颊绯红,却仍然细心着筹措着他们的住处,将他们一个个安设了下来。
卫泗垂首躬身:“侯爷谬赞了,是宁大哥教得好。”
屋里的残羹残羹已经被收掉了,烛火跳动着,忽明忽暗,卫泗斜靠在楠木透雕鸾纹扶手椅上,脸上的暗影明灭,平空有了一种阴鸷的感受。
宁珞嘴角的笑容却扬了起来,转头一看,却见景昀站在花厅门柱的暗影处,正定定地瞧着他们,也不晓得站了多久。
许是被他抱着有些热了,宁珞睡得有些不循分了起来,手臂从锦被中伸了出来,暴露大半个白净柔滑的香肩。
心中一阵荡漾,景昀贪婪地呼吸着鼻翼间的暗香,喃喃隧道:“珞儿,就算你和他们是一样的人,你嫁了我便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真的?”宁珞有些不敢信赖地看着他。
景昀如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握着宁珞的指尖不自发地紧了紧,直到宁珞收回一声轻呼,这才恍然惊醒,歉然道:“喝多了点,部下没了轻重。”
景昀大喜,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双手也没闲着,将宁珞的衣扣一颗颗地解了开来。
这一番*,仿佛暴风摧折了春花,又好似干旱中突降了喜雨。
宁珞非常等候地想着。
宁珞咧开嘴笑了笑,眼泪却没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面前的宁珩看上去比畴前更健硕精力了,只是西北的风沙到底在他脸上留下了印记,让阿谁肆意萧洒的开畅青年景了一名老成慎重的守疆将官。
景昀仿佛不能满足的猛兽,不知倦怠,足足热忱了大半个时候,到了末端,宁珞腰酸背疼,在他的怀中沉沉地睡去了。
宁珞有些羞怯,小声道:“你酒喝多了还抱我,好了,我又不是不会走路,快放我下来,谨慎被客人瞧见了……”
“不早了,从速去客房歇着吧,”景昀淡淡隧道,“明日还要赶回北固城去呢。”
宁珞有些焦急,催促道:“这事你可不能粗心,牵涉到大陈的千万百姓,牵涉到镇守边陲的兵士将官,更牵涉到我哥的存亡……”
“啊?”宁珞有些莫名。
他又瞧了半晌,俄然自言自语道:“那卫泗,和赵黛云是一样的人吗?”
世人都举起了手中的酒盅,齐声道:“国泰民安,阖家完竣。”
卫泗应了一声,又沉沦地看了一眼宁珞,大步走出了花厅。
而这一世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很多窜改,宁珩早早地便去了北固城,现在颠末一年多的历练,在北固城有了些许根底,而景昀也提早了半年到了这鲁平城,安定边防。
“我问一些卫泗在虎帐中的事情,卫泗说,北周只怕来岁就会有异动了。”宁珞也不坦白,干脆便借着卫泗的口提示了一下景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