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出去,屋里红珠跟朱紫兰一下都不说话了。
红珠闻言又好气又好笑,手里的上药一塞给她,气道:“那你这mm好生服侍姐姐!”
有红珠这么一打趣,朱桂达又笑了笑,随后才说:“不管住不住一处,终归是一家人,谁家不是相互帮扶着。弟妹,你嫂子病了,碧云的事安排不了,一会儿你到老太太房里来,我们一道筹议。”
红珠听出这话里头语气倒奇特,仿佛不但有妒忌,另有几分欣羡的模样,不由多看了一眼朱紫兰,如有深意地说:“你如果有几分mm的模样,也能够给碧云姐上药。”说着又忍不住多说一句,“碧云姐的婚事已然如许了,你也懂事些,好好陪着她欢畅几天,我们这姐妹一辈子也就剩下这么点时候能日夜相处了。此时你还闹她,不是叫她内心难过么。”
朱桂达另有几分活力模样,道:“他是不懂事,也是她娘撺掇的,我竟不知他返来没见过你们,没点儿规矩端方了。”
李氏天然应下了。
“大哥。”李氏道,因着朱家这么个情状,她却定了搬场,脸上另有几分歉然。
朱紫兰冷哼。
一旁红珠听了他这不咸不淡不似解释也不似赔情的话,内心不过是笑笑罢了,莫非还能揪着人问为甚么他伤着了要瞒着他们程家几个躲在房里头么。
红珠情知这是给方才没让程文涵住到朱伯修房里的事赔情了,归正她也没在乎这些小事,当下便笑着回说:“大伯你不晓得,文涵向来就恋慕那书院里的学子,这下他可真欢畅了。”
而朱妍梅也不介怀,手里也拿着伤药表示了一下,走到朱碧云身边和顺笑了笑,“老太太给的药膏,这我是用过的,倒是好东西,涂了消肿止痛,如果有伤痕,涂上还不留疤。”
红珠内心不舒畅,细着打量了下她脸上的伤,放下伤药先去给她打水了。返来和顺地用手绢给她悄悄擦了脸,又拿了伤药谨慎翼翼地给她上药。
朱妍梅眉梢一跳,忙说:“哎呀,这么焦急做甚么。”见红珠真要走,她笑了笑却追了上去,一边走一边牵了红珠的手说:“红珠怕也是恼了我吧,姑姑给你赔不是。”
程文涵传闻,也没事理不该,便欢畅地说:“那太好了,大哥可莫嫌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