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圆觉也已醒来,玄奘为他们做了简朴的先容,方丈长老热忱地聘请他师徒二人共进早斋。
“是啊,”长老道,“还是伐苏蜜咀罗论师制《众事分阿毗达磨论》之处;达磨咀逻多论师制《杂阿毗达磨论》之处;佛陀畴昔于此国土千生为王时,‘千生舍眼’的圣地。舍眼塔东面不远处,有两座各高百余尺的石窣堵波,相传别离是大梵天和帝释天所建,不成空过啊。除此以外,城中另有多处阿育王期间建立的窣堵波,老衲前些日子,就是去那边参拜的。”
鬼子母别名诃利帝母,传说她喜好吃小儿肉,她本身生了五百个儿子,每天还要在王舍城里吃别人家的小孩。
距此不远处,便是那老衲提到的两座石塔,各高一百多尺。相传右塔是梵天所建,左塔是帝释所立,都用上佳珍宝镶嵌装潢。如来涅槃以后,珍宝变成了石头,塔基也已陷落,塔身仍然高大。
这以后,师徒二人持续赶路,先去了跋虏沙城,在伊湿伐逻论师撰写《阿毗达磨明灯论》的梵刹中挂单安息;
这是一个充满了光阴感和人文气味的处所,法显大师当年也曾来过这里。城浑家口稠密,民宅鳞次栉比。西门外有座天祠,神像严肃,传闻灵异不竭。
“自此,每到傍晚过后,只见天上大放光亮,弥勒菩萨脚踏五彩莲花,冉冉而下……菩萨来到说法堂上,每夜开讲《十七地经》,持续四个多月,没有间断。终究使泛博信徒接管了大乘学说。
城东有座佛塔,是阿育王制作,公然是畴昔四佛说法之处。当代的佛教圣贤从中印度来到这里,揭示神异,指导世人,这类事例当真是数不堪数。
因而,他每天列席讲堂,听兄长讲授大乘。遇有不明的处所,早晨再向兄长就教。他本是绝顶聪明之人,越听越贯穿,不等兄长讲完,已是大乘瑜伽宗的信徒了。
当时,他住在富娄沙富罗国,世亲住在阿输阇国,相互相隔千里。但是世亲接信后,出于手足情深,立本日夜兼程地赶赴富娄沙富罗国。
“鸡足山?”圆觉惊奇地插嘴道,“那不是大迦叶尊者的道场吗?经籍上说,世尊入灭后,大迦叶尊者并没有入灭,而是在鸡足山上入定,等候弥勒降世,好将佛陀的衣钵法衣传给他。无著菩萨去的是阿谁鸡足山吗?”
那人用手往西北方向一指,道:“从布色羯逻伐底城往阿谁方向行一由旬,便可看到一座窣堵波,那边是释迦如来度化鬼子母,使它不再害人的处所。”
“那么世亲菩萨呢?”圆觉又问。
世亲听了长兄的奉劝,自此便一心一意地鼓吹起大乘佛教来,他开端撰写大乘论著,解释大乘典范,攻讦小乘实际,吸引了成千上万的人投师门下,终将大乘佛教推向另一个岑岭。
“但是很多人都不信赖他,以为是他本身编造的。他发愿要让人家坚信不疑,便再升到兜率天,力恳菩萨下界宣讲,菩萨为了开导众生,就同意了。
看到玄奘在此礼拜,一名保护人对他说:“法师既然到了这里,有一个处所不成不拜。”
持续向东北行走五十多里,到达崇山,山上有青石雕刻的湿婆老婆的雕像,本地人称其为毗摩天女,很多人在此祷告祝贺。
玄奘将灯台移到一个角落里,以便让弟子好生安睡。本身则在烛光下彻夜读着世亲菩萨的传记,完整健忘了困乏和颓废,直到东方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