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玄奘合掌道,“如此圣地,玄奘理应前去参拜。”
“公然是东土来的玄奘法师!”方丈冲动万分,“昨晚老衲不在,实在是太怠慢了!”
佛说:“你有五百个孩子,少了一个就这般哀痛,你就不想想,人家只要一两个孩子,被你吃了,那又如何办呢?”
玄奘在这座都会立足很久,先贤的故事当然值得追思,但重新弘扬佛法的重担,却要由厥后者去完成。
“不敢,”玄奘道,“贫僧恰是玄奘。”
这时,圆觉也已醒来,玄奘为他们做了简朴的先容,方丈长老热忱地聘请他师徒二人共进早斋。
讲到这里,玄奘再次掩卷,感慨地说道:“世亲菩萨写《阿毗达磨俱舍论》的处所就在我们现在地点的这间老屋里,而他的教员快意论师,则住在胁尊者的楼下,这莫非仅仅是偶合吗?我们现在地点的迦腻色迦寺,曾经见证了印度汗青上佛法最为昌隆的期间,也见证了一多量为了寻求佛法真谛、不吝性命的动听故事……咦?圆觉,你在听吗?”
天气刚明,玄奘便提起扫帚,将整座伽蓝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又在大殿前的小径上洒上了鲜花。
“过分奖了,”玄奘道,“这不过是贤者见爱之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