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宋云等人撰有记叙此行的笔墨,可惜已全数遗散。幸亏有宋云同期间的杨炫之所撰的《洛阳伽蓝记》,综合收录了宋云等人的记叙,因为是以宋云为主线,先人便将这部分笔墨称为《宋云行纪》。
《八章书》写成后,波你尼仙将其封缄,呈送给国王。国王非常看重,当即传令天下,遍及传授学习。并且还推行了嘉奖机制,有持诵通利者赏钱令媛!
据《北史·西域传》记录,北魏神龟元年(即公元518年),宋云与崇立寺沙门慧生、法力等人奉北魏胡太后之命出使西域,访求佛经。
玄奘哈哈一笑:“不必妄自陋劣,也说不定你是个格外有慧根之人呢。”
玄奘点点头,一提缰绳,就要往那寺院的方向去。
“婆罗门说:‘这当然是我的孩子,他不肯好好勤奋学习《声明论》,我就要经验他!’
圆觉大喜,说声:“那我先去借宿了!”便打起精力摧马向前。
晚课过后,玄奘同老衲会商佛法,一向聊到深夜,这才睡下,因一起劳累,这一夜睡得极其苦涩。
“本来如此,”玄奘合掌道,“贫僧此行也是要去往迦湿弥罗的,多谢长老接待。”
而后,他们用了两年时候在北天竺一带广礼佛迹,拜候了犍陀逻等地,于正光三年(公元522年)携大乘经论一百七十部,循原路返回洛阳。
师徒二人用过早斋,玄奘便要告别上路。长老说道:“老衲有一样东西想给法师看,法师请随我来。”
那老衲忙合掌行礼,冲动地问道:“你真是从汉地来的玄奘法师吗?”
“接着,这位罗汉又对目瞪口呆的婆罗门讲了一个故事——
达摩答复说:“我在东土尘缘已了,现在要回西天去。”
两人来到伽蓝门前,却见那位老衲早已在庙门外等待了。
“婆罗门说:‘当然!这里就是波尼你仙的故里,大师敬慕他的功德,还为他设像记念。我如何能够不晓得他呢?’
“因为我感觉好累,这身臭皮郛让我很不舒畅,”圆觉说着,俄然用手指着远方道,“师父你看!前面有座伽蓝,我们投宿去吧。”
“是一座迦蓝没错,”圆觉道,“但是奇特的是,那边的方丈仿佛晓得我们似的,一见我就问但是从摩诃至那国来的,又问我师父是不是玄奘法师?这岂不奇特?”
宋云叩首堕泪道:“陛下容禀,臣确切在葱岭见到了达摩祖师,当时祖师光着脚,一手拄锡杖,一手提只履,单独一人翩翩西行,称要回西天去,并叮嘱臣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臣觉得是戏言,兼之不敢欺瞒圣上,便照实奏陈。臣所言句句是实,不敢欺君,万望圣察!”
祖师微微一笑:“那倒不至于,不过你能够会遭点监狱之灾。”
“我想这个波你尼仙必然是个非常聪明之人!”圆觉佩服地说道,“小时候,我跟着父亲学习声明学,就感觉很累很费事,他写这部书,不晓得费了多大的精力!”
在无数双眼睛的谛视下,达摩的宅兆被翻开了,只见棺材中人影皆无,只余一只僧鞋。
接着又道:“你回京以后,不要说见到了我,不然会有灾害。”
“那么,你是如何答复他的?”
书名叫做《魏国以西十一国事》,著书者竟是宋云!玄奘不由低呼起来。
圆觉奇特地问道:“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