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却很欢畅,对般若羯罗道:“此地离阿耶穆佉国已经不远,我们就坐划子去吧。”
“并且它们的忠义重情,赛过很多人!”安达逻尼说到这里,成心偶然地撇了坐在船尾的摩沙法一眼。
“必定是的呀!”阿萨摩大声说道,“我传闻,湿婆神的面孔严肃端方,头顶装潢着恒河与弯月,常在火圈中翩翩起舞,其舞姿曼妙灿艳,舞到极处可将天下毁灭,连诸神都不能幸免。有这么个漂亮又强大的丈夫,女神还不满足,还要找一个尘寰男人血祭给她,这不是无聊吗?”
“不消了,”玄奘道,“贫僧还要去阿耶穆佉国。”
“太好了!”摩沙法道,“我们就用这些划子送诸位去阿耶穆佉国。”
听了这个比方,船上的很多人都忍不住笑了,摩沙法也几次点头,只感觉心折口服。
玄奘道:“佛陀如果有嗔恨心,会发脾气的话,他又如何能成为佛陀呢?”
“竟然如此轻易?”玄奘听得诧异不已。
摩沙法神采一变,却说不出话来。
“那很多长时候?”船工问。
阿萨摩哼了一声:“你管谁叫小兄弟?”
“师兄说好便好。”般若羯罗镇静地说道。
那人很快返来道:“神佛护佑!树丛里的船只都还在。”
“你已经走偏了,”阿南达讽刺道,“你们信奉险恶的女神,为甚么不把本身当人牲进献给她?”
“那么,你会如何办?”
阿南达忍不住问道:“师父啊,莫非佛陀就没有嗔恨心,就不会发脾气吗?”
“本身挑选修行途径,怕是很轻易走偏吧?”摩沙法俄然又插了一句。
“那么你们今后还会再找男人献祭吗?”阿南达问。
“法师要不要去我们的村庄里歇歇?”摩沙法站立在玄奘面前,谨慎翼翼地问道。
安达逻尼吃了一惊:“我当然不会!”
师徒几个又聊了一会儿,安达逻尼俄然说道:“师父,到了阿耶穆佉国后,你到我家里去接管扶养吧。”
说罢扣下头去。
但是师命难违,弟子们齐声答复说:“石头淹没了。”
玄奘听得打动不已:“我原觉得这么大的植物定然粗笨,想不到竟是如此的忠义重情。”
“两个月吧。”
“可不是吗?”一个船工抱怨道,“我们的大船都被昨晚那场风暴给打烂了,这今后的日子还不晓得该如何过呢!”
听到“神象”这个词,玄奘不由想起在波罗奢丛林见到的那些野象,因而说道:“贫僧在丛林里常常见到野象群,各个城邦里也都有大象,如许的庞然大物,你们竟然能礼服它们,也是不易了。”
既然认了错,玄奘也就不再说甚么,而是就着前面的话题接着说道:“你们方才问修行法门吗?实在,佛门那么多法相,说到底还是要教人们看破妄相,从而妙悟到本有至心。并非要我们入海算沙、历数名相。”
“不对!”阿萨摩俄然喊道,“我读过一部典范,上面说,有一次佛陀的大弟子舍利弗和摩诃目犍连带着五百徒众前来听经,佛陀却很活力地斥责他们,让他们出去!这不就是嗔心使然吗?”
只听佛陀感喟一声道:“唉,这块石头没有缘分啊!”
佛陀有一回带弟子们来到一条大江之上,佛陀俯身拾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对弟子们说:“我现在把这块石头扔到江中,你们谁能奉告我,石头会浮着,还是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