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公莫急,且听某一言,纵使我渤水兵善待了淳于琼等人,袁贼便会放我等一条活路么?怕是不能罢,此獠一门心秘密一统天下,狼子野心早已毕露无遗,又岂能容得我渤水兵熟睡在侧,迟早必会大肆杀来,与其坐等其清算好兵马再来,不如趁其安身幽州未稳之际,惹其因怒而发兵,我军但消细心绸缪,一定不能再胜,至于说到淳于琼等人么,依某看来,除了高览以外,余者皆是酒囊饭袋之徒尔,杀之无益,倒不如放归袁贼军中,去接着祸害袁贼好了。”
袁绍这么一发怒,淳于琼可就不敢再嚎啕了,赶快抬起了头,泪眼汪汪地便要开口抱怨。
“主公,末将苦啊,都是那公孙瓒的孽种公孙明干的功德,末将……”
时价袁绍暴怒之际,众文武们全都为之心惊肉跳不已,唯有郭图倒是稳不住了,紧着便从旁抢了出来,大声谏止了一嗓子。
“蠢材,你给老夫抬开端来!”
冷不丁见得一满脸乌漆墨黑的家伙闯上了堂,袁绍当即便被吓了一大跳,再一听那厮的声音不对,袁绍顿时便怒了,猛地一拍案牍,已是怒不成遏地吼怒了一嗓子。
不止是文武官员们骇怪莫名,袁绍一样也被惊得倒吸了口冷气,愣了好一阵子以后,这才暴怒不已地喝问道。
“来得好,让他滚出去!”
“少主,那淳于琼等皆是军中老将,放其等归去,无异于放虎归山,实有大倒霉,不若杀尽了的好。”
一场大胜下来,公孙明便算是在渤水兵中开端站稳了脚根,可要说到威望么,却远谈不上,故而,他不得不在计谋摆设上作出详确的解释,目标只要一个,那便是要集合军心。
“报,禀主公,淳于将军已然返来,正在府门外候见。”
“嗡……”
“少主贤明,只是我军兵力不敷,倘若袁贼挥军杀来,当何故战之?”
……
公孙较着然早就推测众将们会群起反对,也自涓滴不急,任由众将们好生闹腾了一番以后,方才一压手,自傲满满地便将时势分解了一番。
“主公且慢。”
“蠢货,尔为何这般模样,说!”
“主公……”
袁绍此令一下,堂下侍立着的众亲卫们自是不敢稍有拖延,齐齐应诺之余,便已是一拥而上,也没管淳于琼如何挣扎喊冤,将其架了起来,便往堂下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