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喜,大喜啊!”
刘和虽年青,然因着其汉室宗亲的身份在,于朝廷中但是曾任过侍中的,宦海沉浮近十载,历练可谓很多,于聆听间,主动便忽视了刘辅言语间的那些夸大之辞,只一开口便问到了核心关头上。
这一听劈面那少年将军是公孙明,刘和的心顿时便沉到了谷底,哪怕明知已是不免,却还是不肯束手就擒,扯着嗓子便高呼了一声。
这一见刘和面色略有不愉,刘辅自是不敢再胡乱画蛇添足,赶快出言解释了一番。
“尔等已无路可走,上马投降者生,顽抗者,杀无赦!”
刘辅这么一番解释倒是合情公道,刘和自是不再有甚疑虑,但见其镇静奋地放声大笑了一通以后,豪气实足地一挥手,中气实足地便断喝了一嗓子,不旋踵,就听中军帐外鼓声隆隆暴响而起中,偌大的虎帐顿时便沸腾开了……
这一见劈面军阵阵容松散,兵力更是多达近两万之众,而自家部下溃兵不过只要六千不到之数,又都处在惊魂不决之际,刘和自忖难以强突而出,不得已,只能是硬着头皮扯起了朝廷的大旗,试图凭此吓退敌手。
正所谓屋漏偏遭连缀雨,就在众将士们怨声载道之际,一阵紧似一阵的号角声俄然在大道两侧不远处的林子间暴响了起来,旋即便见两彪步骑呼喝着从林子间高速杀出,右翼赵云,右翼高览,各率两千马队、八千步兵,有若潮流般向措不及防的刘和所部掩杀而去。
“来者何人,某乃幽州牧刘和,尔等安敢行此杀官之活动,就不怕朝廷降罪么?”
“某乃前将军公孙明是也,率部前来讨贼,刘和,尔多次犯我幽州,殛毙我幽州军民无数,已是罪无可恕,再不上马投降,休怪某战阵取尔之狗头了!”
天将午,碧空万里无云,热辣辣的阳光直照大地,纵使一动不动地躲在阴凉处,都不免会出一身大汗,更遑论在这等天候下急行军,的确就跟在火炉里被烧烤普通,实在令人难耐已极,何如刘和不命令歇息,四万将士纵使怨气满腹,也只能是强打着精力,拖疲塌沓地向前挪动着,不管是军心还是士气,皆不免落到了谷底。
“哦?按你这么说来,那张燕本来是不肯与某共同,是其部下诸将大肆逼迫之而至,但是如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