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峰之间一条大江横亘,将摆布豆割,江势湍急,水流滚滚,到了山脚下,金小婉交代一番。
陆幽回了几句便随其他杂役清算了烂摊子,跟在金小婉身后,出城三里,两座巨峰摆布分立,遥相照应,左峰雄浑巍峨,右峰则略显平平,山势陡峭。
细细张望,所谓弟子杂役,装束上也天差地别,弟子尽着青衫,纯阳巾,杂役倒是一身粗布衣衫,做工却也不含混。
入玄武门成为弟子者,皆赐剑一柄,看的那些杂役无不羡慕,只盼那天也能穿上这身装束,配那把宝剑。
这女子生来心直口快,全偶然机,本日被师兄经验,归去不免一顿惩罚,陆幽又不听她交代,心中焦心,说了句便要落泪。
金小婉心中欢乐,嘴上却不饶人,白眼道:“去前面候着,别在这里碍眼。”
这是安抚之言,陆幽一笑置之,金小婉不依不饶道:“吹牛皮的才气么。”
陆幽心中有气,心中将姓白的冷傲青年骂了几通老乌龟,这才转头笑道:“端茶奉水我会,但为这衣冠禽兽决然不会。”
陆幽兀自转了一圈,苦脸道:“先生,没有茶壶。”
这句话一出口,陆幽就觉不当,听起来不像恭维,倒有些像是骂人,初进门时候见房中立着一柄劈柴的斧子,他便晓得这王仆诚的伴计,只是此时话一出口,覆水难收,正自想着如何圆场。
“罢了,我看女侠面上就不跟他计算难堪了。”陆幽讪讪一笑,顾视四周,瞧见一茶馆,忙去了,不消半晌,去而复返,添了茶水。
本来本日受了气,在加上一日繁忙,金小婉神态萧索,听得这话,莞尔道:“就你贫嘴,总之大豪杰可别让我绝望。”
赵禹城忙去茶馆付了银钱,返来笑道:“陆兄才情敏捷,有这份心性,今后得门中朱紫看重,也许不必三年,就能入弟子序列。”
金小婉说不过,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剑将这家伙的嘴给戳个通透,哼了一声作罢。
陆幽正欲下笔,赵禹城劝止道:“陆兄,本年不过,大可三年后再来,也许境遇分歧,到时候可直入弟子行列。”
陆幽嘿嘿一笑道:“天生我才必有大用。”
陆幽哂笑道:“金女大家美心善,只是我陆幽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