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话说清楚!”柳寻衣急声问道,“你说那人不但杀了陈门主,并且还杀了金剑坞和四大门派的弟子?”
“为何不成能?”唐阿富反问道,“你觉得对于你们的人,是金剑坞和四大世家?”
“但是……你为甚么要救陈雍、许衡?又为何要奉告我这些?”柳寻衣不解地问道,“你是绝情谷的人,应当乐的看到六大门派与四大世家内哄,又岂会帮我们解开曲解?”
柳寻衣将其接下,拿到面前细细观瞧,竟是一枚“柳叶铜钱”。
“凶手是谁?”柳寻衣眼神一动,固然唐阿富口说无凭,但不知为何,柳寻衣还是对他坚信不疑。
“我也想晓得。”柳寻衣苦笑道,“中午过后,我就再没见过他的踪迹。之前我思疑他和四大世家联手设伏,现在想来,或许是我多虑了。”
“此话怎讲?”
“他在哪?”
“是。”
考虑半晌,柳寻衣冒死晃了晃本身的脑袋,问道:“那你来辰州的目标是……”
他抬眼了望繁星明月,低头俯瞰院落庭楼,俄然放声大喊道:“唐阿富!男人大丈夫就该敢作敢当。藏头露尾,算甚么豪杰豪杰?”
想通这一节,柳寻衣对唐阿富俄然呈现在桃花坞,顿时豁然几分。
唐阿富轻哼一声,俄然挥手一甩,一团黑影刹时划破夜空,朝柳寻衣直射而来。
反响飘零在夜空当中,久久不能散去。柳寻衣的喊声仿佛惊醒了四周的百姓,本来一片乌黑的院落民宅,竟纷繁亮起烛光。
“这是……”柳寻衣惊奇道,“你为何会有柳叶铜钱?莫非叶前辈也请了你?”
“我不是在帮所谓的王谢朴重,而是……帮你。”唐阿富轻叹一声,冷冷地说道:“莫非你健忘在西域时,我曾欠下你一份情面?”
“见过。”柳寻衣下认识地点了点头。
唐阿富望着神情慌乱的柳寻衣,眉宇间不由出现一抹轻视之色。在他看来,武林中的王谢朴重,底子不值一哂。
“西边!”
“甚么?”柳寻衣听的愈发胡涂,乃至百思不解。现在,他乃至连问都不知该从何问起。
“没有!”唐阿富直言道,“我到达桃花坞时,叶桐不在,但偶然中见到西跨院中的陈雍、许衡正在被人追杀。”
因为陈雍之死,许衡命悬一线,现在的柳寻衣表情阴霾到顶点。若非如此,常日的他断不会做出这般“蛮不讲理”的事来。
“陈雍和许衡……”
“不必多言!”柳寻衣挥手打断廖川的测度,咬牙切齿地承诺道,“若真是他在桃花坞伏杀陈门主和许大哥,我必会让他血债血偿!你们照顾好许大哥,我去去就回!”
唐阿富点头道:“这枚铜钱留在谷中,至今已有二十余载。”
静候好久,可还是未获得半点回应。柳寻衣仍不罢休,他环顾四周,再度铆足了力量,放声大喊道:“唐阿富,你……”
“柳寻衣,我早就推测你必然会来找我。”
“奉谷主之命,寻觅这枚铜钱的仆人。”唐阿富道,“至于帮你,纯属可巧。”
“这如何能够?”
“如此说来,这些人与叶桐没干系?”
他俄然脚下一顿,身形顿时跃上一座屋顶,随之双脚悄悄一蹬,身形不断,再度腾空而起,顺势飞上茶馆,随后左脚一点,腾空翻飞,终究稳稳地落在辰州西城,阵势最高的一座寺庙殿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