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不成!此事千万不成!”悟禅大惊,连连点头道,“明日秦施首要与潘家比武,你们如许做,岂不是在秉公舞弊?”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柳寻衣一边喝酒,一边喃喃自语着,如梦似醒,“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不知不觉间,他竟已是泪眼昏黄,心中无穷难过,化作一滴相思泪,悄悄无声地划过脸颊,跟着他的心一起,跌落万丈绝壁。
“算了算了!”廖川嚷嚷道,“我们去把这件事奉告少林方丈,看他如何解释。亏少林寺一贯以清规戒律森严而自居,现在这个色和尚,竟堂而皇之地偷看女人,实在可爱!”
月光倾泻,潘雨音端坐亭中,夜风拂来,白衣飘飘,仿佛仙子,惊为天人。
汤聪此言一出,悟禅顿觉惭愧难当,无地自容,恨不能顿时找个地缝钻出来。潘雨音则是脸颊一红,嗔怒地瞪了几人一眼,也不知她是因为汤聪的戏言而活力,还是因为悟禅的窥测而羞恼。
“方才你偷看人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佛祖?”汤聪嗤笑道,“你偷看的如果个未出阁的女人,也就算了。可潘女人毕竟是柳门主的夫人,这我们就不能不管。你这小和尚色胆包天,竟打起人家小媳妇儿的主张,未免有点……我们身为惊门弟子,见到门主夫人被人轻浮,岂能视而不见?”
“秦天九武功那么高,一包泻药死不了人。”汤聪鼓动道,“你是少林方丈的爱徒,谁也不会思疑你。归正明天也是由你端茶倒水,不过是顺手的事……”
汤聪戏谑道:“小和尚,你莫不是动了凡心吧?啧啧啧,实在这也难怪,毕竟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嘛!”说罢,汤聪脱手在悟禅健壮的胸口,悄悄拍打几下,坏笑道,“不错,还挺健壮的,嘿嘿……”
“小僧身无分文……”
“你不怕少林名誉受损?”
“欸!别急着走啊!”汤聪一把揽住悟禅的肩头,满脸坏笑地说道,“你们削发人不打诳语,你可敢对着佛祖再说一遍,本身刚才有没有偷窥我家门主夫人?”
精美的五官,无瑕的肌肤,纤细的身姿,工致的玉手。这统统都深深映入涉世未深的悟禅眼中,令他看的有些发痴。一时候情难自已,也不知是被琴声打动,还是被仙子吸引,竟是听的魂牵梦萦,看的如痴如醉,垂垂忘怀了工夫流逝。
看着战战兢兢,语无伦次的悟禅,汤聪几人不由相视一笑。
说罢,廖川便要拽着悟禅去找玄明评理。悟禅被吓的双腿发软,满眼委曲,心中有苦说不出。
悟禅拎着两只水桶,蹑手蹑脚地走向凉亭,恐怕本身收回半点动静,突破美好的琴音。
少室山中冷风习习,荡起一缕缕薄雾,缭绕于青山翠竹之间。夜空中,繁星点点,喧闹通俗,意境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