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血唐莲1 > 第六节 阴阳两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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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这偌大府上为何连个下人都没有,人都到哪去了,我父亲大人现在那边?”

文若愣在原地,揣摩刚才陈富所言,料他已知统统本相,猛地一拍脑门,瞪着双目,从二堂飞奔到父亲陈卿嗣的房去。

文若别了母亲杨氏已是卯时一刻,天已是大亮。文若擦干泪水,避开府中一干人等,从偏厅绕道长史府后门,到达时,府门外已有五辆马车和十余马夫侍从等待多时。

“你在胡言乱语些甚么!我问你,我父亲到底在那边?”

“离忠承寺另有多远?”文若探出车帘,问着车夫。

“父亲,你瞒得儿好苦,好苦啊!”文若目中血丝如网,来时的圆领袍子已拦路树杈扯碎了一大片,脸颊上皮肉也被切割出几道细如盘丝的血痕。

“另有老奴。”陈富无法摇着头,低声探底道。油灯之下,陈富面色黯然说道:“少爷,你我主仆一场,了解十余年,老奴甚为幸运,本日一别,恐成永诀,今后天南海北,望少爷今后多多保重,如有危难之时,老奴家宅伫于长安城东永崇坊,少爷若不嫌弃,尽可来此处寻我。”

文若心想:“这忠承寺竟然这般隐蔽,如果白日日光充沛,树木蔽佑,外来路人和官军商贾底子没法发明。”

与城西繁华之所分歧,百余年来,交趾城东早已是落魄瘠薄之地。交趾自汉朝起,以多产金、银、象齿、丹砂等宝贵之物闻名,直至南北朝仍有外洋客商慕名而来,交趾城东本是西来商船交集之地,其港口发财,货通便利,商贾流窜,本是极其繁华。隋大业后,天下大乱,交趾西边蛮夷堆积,趁机暴动,簇拥而起,打劫来往额商贾船队。隋炀帝平乱四方,有力自保,朝廷处所官员态度沉默,长此以往,大部分西来胡船改道广州,昔日繁华便垂垂荒废。贞观年后,朝廷建安南都护府,交州多产金银,为防蛮夷偷袭,将城中大部分府邸都建在城西,城池加固频繁,而城东阵势较低,临入西流江海口,每逢暴雨,城中积水便有己尺之高,足可划桨而过,如许一来二去,交趾城东破乱不堪,与荒凉村庄无异。

“父亲之以是让裴先生将手札转交于我,定是当作最后遗言,信中另有很多首要细节未曾流露。父亲当年为何要返回交州任职?既与西宁王是存亡兄弟,留在姚州岂不更好?为何要将这几箱黄金交予西宁王?暗里藏匿岂不更好,何必多次一举?另有,当年西宁王妃一事,信上一句也没有提及,据此看来,父亲并不筹算将此事申明,莫非是怕我方命不为?”

“回少爷,老爷昨日已将府中高低扮成村民,奥妙斥逐了,老奴,唉!”陈富一改常日慎重城府,说话断断续续。

待文若回抵交趾城,已是过了第二日未时,一起之上马匹不歇,到了后程便有些吃力,速率也慢了很多。文若从城北门绕过,见士卒保卫巡查涣散,仍如昔日那般无精打采,文若不想太多,绕过城墙,取道南门而入。

“不要出去,不要出去。”陈卿嗣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好似从枯井中传来的反响,紧接一阵痛彻肌体的咳喘,惊得文若哽咽连连。

“如何回事!到底是甚么回事!父亲?母亲?陈富?都去了那里?依墨,她又去了那里?”文若惊得连眼都不敢多眨一下,脚下不敢收回一丝声响,几个箭步,穿过正堂,模糊约约瞧见二堂那边有着些许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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