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血唐莲1 > 第五节 生前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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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卿嗣听后,皱眉冰脸,从嗓子眼吐出几字道:“长史府的胜负。”

杨氏一声呼喊,如杜鹃啼血,哀声难尽,文若听懂母亲的呼喊,再也没法按捺心中慌乱与不舍,拔腿转头跑去,与母亲杨氏相拥而泣,恨不得将母亲年老的身躯融进躯体暖佑。

文若作揖罢了,脱下上衣,暴露胸膛背脊,长跪于地。母亲杨氏从房中取出一根四尺长七寸宽的木棒,站在文若身后,用木棒砸向文若前胸后背。只听铿锵反响,文若赤裸背后的刺青已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柜中有些白药,你马上敷上,两日便可病愈。”杨氏颤抖伸动手,指向文若身后。

“那你想站在哪一方?”

“本日你方且带依墨去都护府向曲大人施礼,午后便回府来,不准偷懒,去书房读书。”

文若脑筋一转,仿佛吃下了颗放心丸,眨眼的速率也迟缓下来,对他而言,这前夕交趾城中还是灯火升平,喜气冲天,谁能猜想这欢娱弥漫的背后竟藏着如此紧急的杀机?突如其来的变故定会让长史府的将来扑朔迷离,长史府的运气将何去何从,文若不得晓得,只是模糊感到一种不祥前兆,久久缭绕。

“为了让长史府按兵不动,两位大人用心良苦,曲大人将敬爱之女下嫁于你为侧,甘将军也不鄙吝,将多年征讨收缴的百斤黄金做了贺礼,送到我们府上。”

“父亲,儿若就此一走了之,此生若不能再见父亲,儿宁肯一头撞死,也毫不苟活于世。”文若斩钉截铁道。

“那父亲只需将柜坊运营腾手出去,便可消灾?”

文若看得一清二楚,烛火之下,陈卿嗣的右臂已然肿胀如瘤,紫青发黑,仿若透明,从下往上,连成一片,定是坏死恶疾,缠身多年。文若略知病理,知父亲此时已是病入膏肓,可身为人子,朝夕相处,几年来文若竟对此一无所知,心中深恨本身不孝。文若浑身颤抖着,跪地蒲伏,抱起父亲双腿泪如雨下恸哭道:“父亲!父亲!你为何如此折磨本身,为何不找郎中医治啊父亲!”

“为父晓得,你想问为何要将那几辆马车运至西宁王府?”陈卿嗣有些气短,声音发虚。

文若心中情乱,不断喘道:“儿如果父亲,愿伸手互助一方,击溃另一方,以追求自保。”

“趁这几日你与依墨大婚,我已派人刺探清楚,你无需多虑,尽管照做就是。天亮后,你无需随依墨回门都护府,马上解缆,替为父办趟差事。马车我已为你备好,儿只需将这几辆马车运至邕州边疆西南百五十里处的忠承寺,入到寺中,自有一名姓裴的墨客与你讨论,将马车交于他便是。”

文若顿时心塞,母亲竟偶然间与父亲说出了一样话语,可她明显被蒙在鼓里,不知任何内幕,母子连心,当真如此。文若不敢再看母亲,怕本身忍耐不住,害了长史府百口性命,干脆回过甚,放开母亲双手,奔出门去。

陈卿嗣听完文若之言,一时语塞,久久不能答复,心中感慨万千,只得无语凝噎,拍了拍文若肩膀,缓缓转过身,掀起右手袖口,亮出半条胳膊。

说罢,文若悄悄将依墨揽下,余光却见依墨听懂似的,害羞一笑,翻身睡了,文若心中感慨万千,吻了依墨,取出行李川资,轻扣上门,拜见母亲去了。

文若一听,深谙这姜还是老的辣,说道:“请父亲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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