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臻立时道:“你行。这擂过了便上去斗上一斗。”
几番瓜代以后,此时未上场之人已剩李煦宁三人与那正一道严隽,守擂台的则为那清微派陈妙飞,攻擂的则是全真龙门派羽士。
常徵嘿笑一声,传音与李煦宁、常臻二人道:“如何?先前预感得不错罢。”
张道长话音一落,那终南山太乙派一年青羽士便闪至台前,执礼道:“此番便由我罢,还请轩辕派道兄指教。”
那道僮道:“师父,这二位是先前赶至医馆的,乃是时疫霍乱而至,廉贤道长各施一针便将之送来。”张道长点头,遂请三位道爷为二人略作一番诊断,肯定病候类似。
“慢着慢着,”蔡木更右手一拦,叫道:“道长,先前但是说一一为我诊治,那其他几位道长?”
常徵当即挤眼道:“针灸伎俩肇记于《内经》,生长于后代,至明时方得巅顶,可谓百家争鸣,屡有奇技。于伎俩中,烧山火、透天凉可谓是代表之作。故烧山火、透天凉亦是见人见智,各家均有其一套,五花八门,但非论那一家均离不得一退三进或一进三退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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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便......”
瞅着这架式,李煦宁立时忆起那针灸伎俩“烧山火”恰是如此,遂转向方才出声的常臻。
瞧得如此,那二道僮连将轮椅推至二派羽士面前,并解去上衣。虽有无上衣于修道者而言并无大碍,但未免多事,先前那轩辕派年青羽士因受不得拖沓,故而不待蔡木更解去衣裳便施了针,其内仅是多了以炁裹针之环节尔。
这时疫霍乱是为寒霍乱,或吐或泻、乃至吐泻交作是为常态,四肢阙逆,汗出而冷,以烧山火之伎俩最适不过,加上那太乙派太乙火府五雷大法,以其火雷之炁辅之,此擂早已有定论。”
张道长一顿,略作思考道:“那还请先生候上一番,馆内尚忙。”随即令道僮将蔡木更领了去。
“哦?”李煦宁一挑眉,问道:“那鬼门十三针又如何?”
“开端。”张道长号令道。
李煦宁心道公然,这倒书袋非论何时改不得那套。正欲出声,却又收得其传音:“《金针赋》内载,烧山火者,治顽麻冷痹,先浅后深,凡九阳而三进三退,慢提紧按,热至紧闭插针,除寒之有准。透天凉者,治肌热骨蒸,先深后浅,用六阴而三出三入,紧提慢按,缓缓举针,退热之可凭,皆细细搓之,去病绳尺。
“可拍下来没?”那中医协会丁会长细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