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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今后,李煦宁便守于李家以内,日日依时修炼,研读经文文籍,闲暇之时便与李家人交心讨情,除开李国平偶尔催促其前去崇光,倒也并无大事。仅邻近年关之时自电视中瞅见抚市再出惊闻,贺林一家得暴光,玄真那“雪仗风威白占故乡能几日,云随雨势黑瞒六合未几时”流行一时,四周可闻。
却说李煦宁、玄真四人御剑赶赴都城,寻一山头落下,甫一至山脚便劈面赶上三名年青羽士,扣问一番方知其三人乃是全真遇仙派羽士,此番随派内师叔前来插手两会乱世。
玄真又是一笑,行至蒲团处凝神入定。
了然剑仙一事,李煦宁连瞅玄真数眼,见其并无解释之意,便将那《寻道真迹》之事放下,道别而去。
袁道长独步行于河岸,内心虚明,不由朗声诵道:“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现在蛊大略可分作蛇蛊、金蚕蛊、南片蛊、石头蛊、泥鰍蛊、中害蛊、措蛊、肿蛊、癲蛊、阴蛇蛊、生蛇蛊等。首要分作二类,一为“龙蛊”,即形状与龙类似,大略是毒蛇、蜈蚣等长爬虫所成。或为“麒麟蛊”,形似麒麟,大略是青蛙、蜥蜴等短体爬虫所成。
玄真负手而立:“因九脉合真,其他五秘亦有鉴戒剑仙之术。元玄祖师尊内执丹道,外现金锋之理,藉诸多剑仙古本,以小金光法金光神咒、大金光神咒为基,采六合之正气,炼日月之精华,合金系神通,共为炁剑。故而发挥炁剑之时为金色炁剑,此亦是崇光之名由来。”
玄真一笑道:“宁宁虽天赋异禀,但浏览过量亦非益事,大道至简,平静为宗。观其进境这般迅猛,恐有害无益,且宁宁这般进境,可觉奇特?现在仅七岁罢。”
“玄真道长,觉着如何?现在崇光怕是名声远扬,大家皆知。”当即便拨一通电话,侃笑一番挂断。听得玄真身边几人俱是直笑。
玄渊嗤笑道:“瞅这模样,便是那“龙蛊”罢,白瞎这龙名,尽是些末流小道。”
袁道长一翻右掌,那水盂立时现于掌上:“恰是为它。”一指导出,自水盂内射出一乌黑蛊虫,于水盂一尺之上窜改不断,但因那水盂所制,摆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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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道长一笑,抬手一指那蛊虫,道:“说不得真能成一龙,可觉有何奇特之处?”
玄渊乐道:“甚么牛鬼蛇神皆出来蹦跶了。”说罢便闪身不见。
后因诸多启事,藉道法之改进,与苗疆御虫之法相合,终构成极其短长之巫法,广传于苗疆(或名湘西,大略在湘桂、云贵以内)。却因毒蛊术被视作公敌抵抗,故而传播未几,以南苗为主,其他之地仅零散罢。
玄渊一挤眼,道:“亏老头当是一神仙在此诵真经,未推测竟是阁皂山高道。”随即行至近前,道:“如何,可完事了?与老头说说。”
“本来如此。”李煦宁方才了然。现在道门以符箓派正一道、丹鼎派全真道为主,丹道乃是根本,非论何派均修炼之,不过各有侧重尔。那剑仙之术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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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光虽很多火居羽士,但常住羽士亦是很多,自当实施常住过年标准。二十四日李煦宁便赶至崇光塔,得知元柳、凌薇已返丹霞行科仪之事,莫愁则不知去处,略微扣问一番便随全塔道众行接驾礼,末端上皇经殿,实在受不住那诵唱经文,礼毕便独自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