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擒虎笑道:“匹夫之勇!”说着一脚飞起,重重往丁银川胸口去。
姜擒虎挥了挥手,道:“随你吧!”
忽见束红云走将过来,笑道:“如何,本来此人另有妻小啊?”
她白嫩的手掌扫出,金三火大呼一声,手中鬼头刀挥出,已然以死相拼。只见面前银光一闪,又有无数藐小银针飞来,看来此次是死定了。
丁银川满腹委曲,蓦地想起平生抱负,本觉得本身学了一身高超技艺,而后便能忠君报国、立名立万,想不到却落到如此了局。他悲忿至极,不由得纵声大呼,泪水更是滚滚而下。
束红云喜道:“当真?”她笑了笑,对丁银川道:“你方骂我是妓(调和)女,又说没杀我之前,你此人决不会死,是也不是?”
束红云哈哈大笑,说道:“本来你也有下不了手的时候啊!等我替你办完事,你要如何谢我啊!”
丁银川怒道:“妓(调和)女!有种便杀了我!我丁或人便与这类妓(调和)女多说一句话,也是脏了我的嘴!”
姜擒虎心下一凛,晓得这女子又有害人毒计,但归闲事不关己,也不必坦白,便道:“是啊!此人有个老婆,家中另有两个孩子。”
只听束红云笑道:“快过来,向本女人下跪告饶,不然要你祸延子孙!”
束红云笑道:“你倒忘得快。方才我说过,今后定要你下跪告饶,你当时说甚么来着啊?”
姜擒虎见他神情如此,想起了他为本身经心极力的好处,便点了点头,正要承诺。
丁银川眼冒金星,还是骂不断口,喝道:“快快给我一刀,我不肯见你这幅无耻德行!”
束红云笑道:“你们越是抵挡,女人杀来越是过瘾。”
丁银川伤势实在不轻,他拼着最后一口气,这才竭力踢出那脚,救了众兄弟的性命。面前若要与姜擒虎放对,两人功力相差不远,丁银川便是无缺无伤,要胜他也要百招以后,现下如何是敌手?丁银川摇摇摆晃,却还是提刀向前。
丁银川虎目含泪,脸上暴露要求的神情,低声道:“统领,我死以后,求你饶过我百口。”
束红云笑道:“好硬的嘴啊!既然你说我是妓(调和)女,靠着陪人睡觉才气在江湖安身。如许吧,你死以后,我倒要看看你老婆如何过日?我此人非常美意,将来非引你老婆一条活路不成。我看都城的春来院非常缺人手,不如到那边干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