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一边打着喷嚏一边解释,“那边没有替代的衣裳。”
与其把江山交在这三人手中,还不如在宗室里挑个堪当重担的子侄加以培养。
七爷轻笑,“我喜好看你奉侍我。” 说着,手指谙练地去解她中衣的盘扣。
七爷现在过得顺意,她也断了心底那从未曾明说的动机。
七爷内心明白,万皇后对本身有多好,楚炤就有多恨本身。如果楚炤即位,说不定头一个就是拿他开刀。
再者康顺帝眼下还是年富力强,他才不会做出违逆兄长之事。
严清怡也是爱着这满树桂花,可又不忍七爷刻苦,便劝他到外院书房里暂住几日。
七爷却受不住,闻到花香会接连不竭地打喷嚏。
涓滴不认生。
严清怡趿拉上鞋子,站起家嗔道:“七爷不是歇在书房,怎地又过来了?”
待七爷走出坤宁宫,宫女笑道:“这两个月,七爷仿佛长胖了些。”
“我又没有喜,恶心甚么?”严清怡不解其意,可见到她脸上促狭的笑容,顿时明白,又羞又恼道:“管这么多?”
万皇后的心机,七爷模糊猜到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