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他懂灵药吗?”牛力发身后几个少年不约而同的拥戴着,这几人皆是邬家众长老嫡派或旁系后代,平素放肆放肆惯了,最看不惯采药孺子。
见谢禹竟能巍然不动,邬家主顿感猎奇,出言赞道:“小子,有几分胆色!既然敢对二长老不满,你可有甚么真本领,当众露上几手?”
不待谢禹答话,牛总管贼眉贼眼的凑上前道:“家主,依部下看,为了增加兴趣,何不叫犬子及一众炼药孺子等过来,一起插手磨练如何,也好让他这类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见地见地,甚么叫高人一等。”
说完,右手变掌为爪,身材朝前一扑,动如脱兔般,爪爪生风,朝谢禹脑袋重重抓下。
见谢禹无贰言,二长老一脸诡计得逞之色,大笑一声后,强行拉上唉声感喟的五长老扬长而去。
没过量久,屋外响起混乱的踏雪声,跟着一声门响,两位长老复又快速呈现在房间里,身后紧跟着十几个十余岁的少年,让本来狭小的房间顿显拥堵起来。
邬家主闻言沉吟半晌,目光灼灼的点点头:“老2、老五,你俩别杠着了,把牛力发放出来,然后再叫上几个小子,跟他比试比试。”
谢禹闻言闪过一抹嘲笑,这二长老端的好战略,不入套则能够说本身卑贱、没胆量,一旦入套则可借此机遇将本身一踩到底。哼,临时让他笑上一会吧,到时候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当下点点头道:“就依二长老所言吧!”
“家主老兄,你别看他是一采药孺子,他但是对多种灵药了如指掌,并且还晓得灵药五味,是一个不成多得的奇才!”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牛总管干咳数声,站了出来道:“家主,五长老擅自拿走一颗疗伤丹药,我们在此扣问去处。”
就在谢禹冥思苦想之际,门再一次被翻开来,走进一满脸严肃的中老年男人来,国字脸庞,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额角刻着丝丝鱼尾纹,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目睹这类毫无牵挂的碾压,邬家主摇了点头看向他处。如果这一抓抓实,小家伙这脑袋绝对跟抓豆腐脑般,血溅当场不成。
邬家主闻言眉头一蹙,看向五长老,沉声道:“老五,你要疗伤丹药做甚?”
五长老瞟了一眼谢禹,见后者气定神闲模样,眸子滴溜一转道:“我说家主,既然是比试,总该有点嘉奖吧!”
……
行动还挺快,并且将二长老也搬动了,只怕身后之人身份一样不凡,估计能够跟五长老平起平坐,看形情牛力发会抓住疗伤丹药一事不放,等闲不会罢休的。
不待邬家主回应,五长老焦心的抢先驳斥道:“老二,你凭啥辨别对待,还要罚一辈子为奴,你心机未免太暴虐了吧!”
要晓得,如果在二十岁之前冲破炼体期,进入天赋期,极有能够在有生之年进入筑基期,一旦进入筑基期,那才算是真正修得仙道。
邬家主闻言轻斥道:“如何,看不起他?他但是五长老钟意的采药孺子,你们可莫要轻视,说不好你们还不如他呢!”
见牛力发锐气受挫,二长老肃起面庞道:“牛力发,他胆敢插手灵药磨练,你们就要拿出炼药精英的派头来,把他踩在最后一名,得让他晓得,甚么叫天外有天。”
见二长老及一众少年全都针对谢禹,当中一约莫十余岁的少女眨巴着灵动的双眼,不住的打量着他,精美的瓜子脸上闪现一抹诡异的笑意,不知是讽刺还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