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尧见他仿佛非常绝望,皱眉问道:“长辈但是说错了话?”
青袍老者听言微微皱眉,沉吟了半晌,又是一声长叹,点头喃喃道:“太像了,你这脾气与我那蠢徒儿……的确一模一样……”
杨尧恍然,听徒弟话里话外是意义,两名师兄当中应当有一名颇受他白叟家的爱好,不过这位师兄仿佛已经英年早逝了,杨尧为了避及徒弟悲伤之处,便即对这位已故是师兄避而不谈,开口问徒弟道:“那另有一名师兄他现在那边,徒弟可否为弟子举荐……”
杨尧这才赤着上身从溪水里走了出来,刚一登陆,赶紧伏地拜倒在青袍人跟前,叩首道:“前辈拯救之恩无觉得报,请受杨尧一拜!”
杨尧见他微微失神,不由有些惊奇的皱眉低声问道:“前辈的高徒……”可话刚一出口,又感觉有些冒昧,便即住了口。
杨尧微微游移了半晌,有些不美意义的在那青袍人身边坐下,只见那青袍人将手中草药揉成一团,双掌用力一搓,便将那草药搓成了药膏,涂抹在杨尧身上。
青袍人听言,俄然捋了捋髯毛,抬头哈哈笑了起来,言道:“你倒挺像我那愚笨的徒儿……”好笑了半晌,他眼中俄然透暴露可惜的神采来,喃喃叹道:“他若不是如此愚笨,也不会赔上本身的性命了……”
可杨尧现在却迟迟跪在地上不肯起家,他先前一时欣喜,毫不踌躇便跪下拜了师,可稍稍沉着,这才想起了本身另有一名徒弟的大仇未报,现在却有些难堪起来,只见他跪在地上,皱眉沉吟了好一会,才有些诺诺的对那青袍人道:“弟子有一事相求,如果徒弟不肯承诺的话,那……那还是请您收回成命,只怪弟子福缘太浅,无缘拜入您白叟家门下……”
那青袍人却淡淡的说道:“你不要乱动,那‘百脉决’虽能让你守住心神,可这皮肉伤口还未愈合,还须用药物调节,特别是这炎炎夏季,伤口很轻易发炎腐败……”
杨尧又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颠末详细的与那青袍人说了一遍。那青袍人听完点了点头,道:“身上的伤倒是能够病愈,可惜断指难续,你不忍对同门下杀手,同门却狠心断你一指,你可悔怨?”
杨尧听言惊诧张大了嘴,有些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想这青袍人技艺之高,平生仅此一见,若得他颠簸一二,天然是能受用于毕生,没想到他竟亲身提出来要收本身为徒,杨尧喜出望外,一时候竟忘了答复。
青袍人这才缓缓转过身来,点了点头,道:“好!你起来吧。”
青袍人听言不由莞尔,笑道:“哦?这倒奇了,自古以来拜师收徒,只要徒弟提前提的,没想到本日倒赶上个弟子先开口问徒弟要前提的,你且说来我听听。”
杨尧深深作了一揖,非常感激的道:“前辈如此厚恩与我,我杨尧无觉得报,还就教前辈高姓,容长辈今后结草衔环。”
青袍人道:“真正入室的弟子,你还是第一名,不过你另有两门记名的师兄也就是了。”
青袍人听完点了点头,道:“本来是如许,你起来吧,为师承诺你了。”
那青袍人等了半晌,不见杨尧回话,眉头微皱,侧头过来问道:“如何?你不肯意?”
青袍人笑了笑,点头道:“姓名待会再言,你无妨给我说说,为何会遭同门追杀至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