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勉听言也觉在理,自知辩不过她,当即同意跟着奎大友等人同去曲阜。杨尧果然雇了辆双乘马车,秋勉与花蚕便即坐在马车当中,由奎大友在前赶车,杨尧自行骑马,四人便即解缆,朝曲阜而去。
秋勉一愣,忙转头望去,见那男人果然便是曹绰,曹绰见到秋勉与花蚕,也是喜出望外,忙将手中扫帚扔在地上,回身往屋内跑去,不一会,便见曹绰牵了一人从屋中出来,恰是赵翎儿。秋勉见到赵翎儿,心中大喜,忙唤道:“翎儿……”
那郎中哈哈一笑,言道:“不错不错,夫人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只听杨尧道:“相公如果怕长途颠簸,夫人身子受不起,这倒好办,我等雇辆双乘马车便是,何况此去并非晋国翼都,而是鲁国曲阜,不过一两日路程,还请相公与夫人随我二人同去。”
赵翎儿正不知曹绰吃紧忙忙的将本身从屋中拉出来所为何事,忽听得秋勉的声音,忙转头向院外望去,果见秋勉挽着花蚕站在门外,正面带浅笑的望着本身。赵翎儿大喜过望,连声叫道:“伯勉哥哥……嫂嫂……”猛的跑出院外,一把将他二人的手拉住,往院中拽去。
世人见此哈哈大笑,赵翎儿哼了一声,道:“翎儿结婚,你二人也不来,现下倒好,一见面便伉俪结合起来玩弄翎儿。”
秋勉忽见赵翎儿头发盘起,已改平常少女的装束,心中恍然,随即哈哈大笑,对赵翎儿道:“看来现在我该改口,唤你作嫂嫂才是吧?”
秋勉轻叹一声,皱眉道:“夫人现下有孕在身,不能长途颠簸,不如我修书一封,请二位大哥代为转呈予我四弟,以报安然,待来年孩子出世,我伉俪一同带着孩子再亲身登门赔罪。”
秋勉听言一惊,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喃喃问道:“你……你是说,夫人已有了身孕?”
这一起行来,途中碰到很多江湖上的朋友,杨尧便会一一号召,均奉告对方本身已寻到秋勉,让其相互转告。秋勉觉着奇特,便即问杨尧道:“怎得?这些朋友莫非都是去寻觅鄙人的么?”
伉俪二人均是茫然,只听秋勉道:“二位识得鄙人吗?”
只见杨尧上前一拱手,又施一礼,笑道:“此事说来话长,还请相公与夫人随我二人前去,到了一看便知。”
“这……”奎大友见他伉俪二人仿佛不肯同往,伸手捞了捞后脑勺,面色显得有些难堪,随即与杨尧对望一眼,这才轻叹一声,道:“不瞒相公,二公子嘱托我等四周寻访相公下落,说若见到相公,必然将相公请归去,这……却也没说究竟为何。”言罢,双手一摊,显得非常无法。
只听花蚕笑道:“你们兄弟几人久别不见,人家担忧你乃是常理,既然我伉俪二人已下山来,不如我陪夫君走上一趟,去见见你几位兄弟,也好让他们放心啊。”
只见杨尧一脸难堪之色,道:“二公子说了,即便是绑,也要将相公您绑归去,由他亲身向您赔罪。”
杨尧听言微微一笑,也不坦白,随即言道:“相私有所不知,四个月前,庄二公子在曲阜城北十里乡上广发聘请函,称有事请道上的朋友互助,一时候各路豪杰齐聚十里乡上,各大武林世家、门派均派人前来,就连西蜀的蜀山派都有前辈赶来,有的本就是二公子的知己良朋,也有的是冲着庄钟大侠的面子,这十里乡上一夜之间尽来了上千人之多,二公子与司马公子一起设席接待了群雄,这才将相公的画像一一给世人看过,请各路江湖朋友一齐寻觅相公,还说若能将相公请回十里乡去,二公子定当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