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花蚕微微一笑,言道:“我夫君既然唤你作嫂嫂,那妾身自当从夫才是。”言罢,微微躬身施了一礼,笑道:“嫂嫂见礼了。”
“这二公子但是姓庄?”只听秋勉问道。
他二人听言一喜,只听奎大友笑道:“不错不错,恰是晋国翼中庄二公子,既然相公与二公子是故交,那便好办多了。”
花蚕现在也是欣喜不已,将头依在秋勉怀中,眼中差点没排泄泪来。二人谢过郎中后,秋勉便挽着花蚕的手从医馆里出来,现在对她天然是体贴备至,格外谨慎,即便是轻风吹过,也好似怕伤了她身子普通,花蚕好生不风俗,此种景象却也无法,只得浅笑点头,由得他去。
秋勉与花蚕对望一眼,均感吃惊,只听花蚕笑道:“二位不肯将事情启事说予我夫君晓得,便要我伉俪与你二人同去,仿佛有些能人所难了吧?”
奎大友听言忙点头称是,口中连连道:“对!对!对!夫人说得在理。”
奎大友一惊,忙道:“不当不当,如果没见到相公则罢,既已见到相公,却又没体例将相公请归去,我奎大友有何颜面再去见庄二公子。”
只见杨尧一脸难堪之色,道:“二公子说了,即便是绑,也要将相公您绑归去,由他亲身向您赔罪。”
花蚕依言也又将左手放在脉枕之上,那郎中又在他左手的尺脉上摁了一会,随即呵呵一笑,捋了捋髯毛,拱手对秋勉道:“恭喜相公,道贺相公,夫人这是喜脉。”
未等他吧话脱出,只见花蚕上前将他手臂挽住,笑道:“夫君休要再言,蚕儿明白夫君乃是为蚕儿好,但如果以而淡了你们兄弟间的交谊,那难道蚕儿之过,今后你几位兄弟非怪我这位嫂嫂不成,更何况当日夫君修书不告而去,一别便是大半年光阴,消息全无,换做是谁都会担忧的,这本就是夫君不对。”
“识得,识得,二公子早就将秋相公的画像拿给我二人看过,我二人天然识得。”奎大友道。
秋勉听言一惊,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喃喃问道:“你……你是说,夫人已有了身孕?”
只见杨尧上前一拱手,又施一礼,笑道:“此事说来话长,还请相公与夫人随我二人前去,到了一看便知。”
秋勉听言大惊,叹道:“没想到四弟为寻鄙人竟如此劳师动众,这份交谊,真让鄙人汗颜无地。”
秋勉听言欣喜若狂,忙拉住花蚕的手,喜道:“蚕儿,蚕儿,我们有孩子了,我就要做爹爹了……”
杨尧听言微微一笑,也不坦白,随即言道:“相私有所不知,四个月前,庄二公子在曲阜城北十里乡上广发聘请函,称有事请道上的朋友互助,一时候各路豪杰齐聚十里乡上,各大武林世家、门派均派人前来,就连西蜀的蜀山派都有前辈赶来,有的本就是二公子的知己良朋,也有的是冲着庄钟大侠的面子,这十里乡上一夜之间尽来了上千人之多,二公子与司马公子一起设席接待了群雄,这才将相公的画像一一给世人看过,请各路江湖朋友一齐寻觅相公,还说若能将相公请回十里乡去,二公子定当重谢。”
秋勉还是游移不定,忽听花蚕笑道:“两位大哥且存候心,我伉俪二人与你们同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