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蚕依言也又将左手放在脉枕之上,那郎中又在他左手的尺脉上摁了一会,随即呵呵一笑,捋了捋髯毛,拱手对秋勉道:“恭喜相公,道贺相公,夫人这是喜脉。”
秋勉还是游移不定,忽听花蚕笑道:“两位大哥且存候心,我伉俪二人与你们同去便是。”
未等他吧话脱出,只见花蚕上前将他手臂挽住,笑道:“夫君休要再言,蚕儿明白夫君乃是为蚕儿好,但如果以而淡了你们兄弟间的交谊,那难道蚕儿之过,今后你几位兄弟非怪我这位嫂嫂不成,更何况当日夫君修书不告而去,一别便是大半年光阴,消息全无,换做是谁都会担忧的,这本就是夫君不对。”
秋勉听言微微一笑,对花蚕道:“果然是四弟,定是兄长等人寻我不到,心中顾虑,这才让江湖朋友四周刺探。”言至此,摇了点头,又笑道:“我这个四弟啊,鬼精得紧。”
秋勉一愣,忙转头望去,见那男人果然便是曹绰,曹绰见到秋勉与花蚕,也是喜出望外,忙将手中扫帚扔在地上,回身往屋内跑去,不一会,便见曹绰牵了一人从屋中出来,恰是赵翎儿。秋勉见到赵翎儿,心中大喜,忙唤道:“翎儿……”
奎大友一惊,忙道:“不当不当,如果没见到相公则罢,既已见到相公,却又没体例将相公请归去,我奎大友有何颜面再去见庄二公子。”
秋勉听言一愣,忙低声对花蚕道:“蚕儿……”
那郎中哈哈一笑,言道:“不错不错,夫人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秋勉听言一愣,见说话之人儒生打扮,端倪清秀,本身并不识得,他身边站着一名虬髯大汉,眉心间有颗黑痣,边幅也是面熟得很,微一游移,也不答复,随即问道:“二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