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凤阳也来了兴趣,“你说说看。”
“奴婢记得了,”刘氏道,“郡主可另有别的叮咛?”
等凤阳表示她持续说了,刘氏方才持续道:“昌平公主这两日非常爱幸亏小公主、小皇子面前彰显本身的长姐姿势,四皇子想请郡主帮着拿个主张,要如何对待昌平公主才好。”
“不必多礼了,但是出了甚么事情?”凤阳问道。
对于刘氏的话,凤阳并没甚么不悦,反而将方才听到永昌坑了皇后的恼意也去了大半。凤阳和皇后一样,对待靠近之人,喜好直言快语,天然也喜好靠近之人对本身也这般。并不是听不懂那些弯弯绕,而是感觉面对靠近之人没这个需求。幸亏,正因为这份“直”,帝后之间至今未曾有过多少争论,也正因为这个“直”,皇后所出的太子和四皇子,包含皇后养大的凤阳,干系都非常要好,且都极受天子宠嬖。
“奴婢晓得了,必会奉告四皇子的,郡主可有甚么更详细的要求没有?”
“好个小滑头,”凤阳听完这句,若还不明白四皇子派刘氏过来的意义,那可就白活了这十几年了,因此不由抚掌笑道,“难怪你要先同本宫说昌平气着娘娘,且叫娘娘在老贤人那边吃了大亏的事儿。但是四弟担忧本宫对昌平余情未了,又帮着她了?”
“钱妃只得了怒斥?”凤阳恼得拍了坐着的榻一下,才闭了闭眼,把内心的肝火压了下来,又道,“钱太妃不是一贯爱幸亏中间当和事老吗,如何这时候正需求她,反倒不在呢。”
“说来倒也和刘妈妈禀报的事儿有些干系,皇上在后宫里斥责了钱妃,恰好被人用心传到了前朝,因此本日平山候早朝返来,表情就非常不好,这萧赵氏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寻了平山候,听前头的人说,两人仿佛已经闹翻脸了。现在奴婢已经遣人在外头守着,只等那赵氏出了门,就有人过来传信。”
梨枝管凤阳身边的大小细物,桃枝就管着凤阳的对外之事,出阁那日因担忧被平山候惦记上,桃枝便没往前院儿凑,不然以桃枝的性子,说不准平山候那日担忧梨枝要做的事儿,桃枝一心狠,就真动手了。
“这会儿想不起来,只是听了奴婢的动静,只怕郡主就有叮咛了,”见刘氏已经说完,就要退下,桃枝忙插口道,“郡主叫奴婢重视的事情,有动静了。”
凤阳七岁那年,碰到了不肯意奉养客人,擅自逃出教坊的桃枝,今后身边的另一个大丫环便补上了。现在身上也任了个五品的女官职位,和梨枝最是要好,一贯同住一间,衣食起居都在一处。
“钱太妃传闻是今早上有些不适,便没去老贤人身边服侍,只是昨个儿夜里老贤人安寝,倒是钱太妃服侍的。”
刘氏闻言躬身道:“回郡主,今早上永昌郡主在宫里头非常闹了一场,把皇后娘娘给气了个倒仰,恰好老贤人还指责娘娘宇量狭小,担不起国母风采,又有钱妃在一旁教唆,还是皇上及时赶到,怒斥了钱妃,才算勉强停歇下来。”
等刘氏出去了,凤阳才对桃枝道:“等她出来了你只叫人跟着她也就罢了,等她回了家,你再派个懂事的去皋牢她,就说萧氏这两日惹着本宫了,本宫要给她一个经验。”
凤阳闻言,也没本身开口,而是看了梨枝一眼。
桃枝比凤阳大上几岁,人如其名,面貌美艳明丽,旧年也曾是大师蜜斯,因母族是先贤太子一脉,便是天子的大哥一脉,被连累全族所开罪。家中驰名头的男丁皆被放逐,女子没入贱籍。桃枝母亲便是教坊中人,厥后与青梅竹马私生下了桃枝,可最后也不过是桃枝生母早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