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个庞大的疑问。如果以戒为师是精确的,那么,贡嘎活佛地点教派却能够吃肉(三净肉),当年六祖隐居山林与猎报酬伍时,也沾了荤,何况贡嘎活佛本人另有性朋友,那么,甚么是戒呢?
平时,我偶然候就到宝光寺去看望慈福大师,他始终对我夸大:诚恳念佛。我不知他的企图。最后一次看望他是传闻他病了,等我去时,他已病倒在床,身边几位和尚正在为他念佛,我晓得,他的时候未几了,对此我只能顶礼菩萨,但愿他转危为安。如许一个慈爱的人,婆婆妈妈劝我念佛的人,一个有功德的人,一个戒律精严的人,他的存在就是信众的福分。
我晓得,他不会骗我。但把阿弥陀佛念来了是甚么意义?如何念才算如法?我不甚了了。
人说,好师可贵,他说,好徒可贵。我不着名利场外,另有何报酬佛法如此经心,固然他已近九旬。他凡是除了寺庙事情和讲经传法外,不睡觉,早晨打坐几个钟头就行了。他为了传法,偶然不顾身材状况,打着点滴讲经。
实在,我们练习任何法门,都要心系一念,才气达到无事不办。从哲学本体上讲,道家讲无、佛家讲空,都近似于数学上的零。趋近于零的体例就是起首达到一,要达到一,人们设想了阴阳或冲突的二,因为二的活动,才产生了万事万物的三。要求道,必须反而行之,从万物的三中抽出二,比如阴阳八卦;从二中发明一,比如佛堂上书“不二法门”;从一中体味零,如禅宗话头“万法归一,一归那边?”
分开白岩寺后不久,就传来了师父圆寂的动静,我如五雷轰顶。一个精力支柱般的人拜别了,一个传奇的故事闭幕了!我没能在他下葬前赶到,我也不筹办再去了。我想,师父活着时叫我分开,我就要真正地分开。没有师父的寺庙,不是求法的故里。
事非顿除、顺次递进。教言身心三步:暖、顶、忍。经修拙火定,我已得暖之法门;经修颇瓦法,我已略窥顶上风景;但能行难行、无生法忍,我要在那里才找获得?
成都是一个来了就不想走的都会,那确切。不消说吃,川菜复合味千变万化,平生不重样都难以尝遍;不消说喝,八大名酒川酒占半,仅茶社文明就让人流连忘返;不消说玩,川人尚高雅舒缓,琴棋书画都有人玩;不消说乐,满足常乐乐知天命,智者乐水仁者乐山。如果有道,我何不在此了人间难了之事,成出世难成之真。
跟从白西席父学法有近三年的时候了,师父奉告我,他已经把大部分密法仪轨都交给我了,修得如何样,可否见道,需求看我本身的造化了。现在对我的要求是,需求为闭关缔造前提。
对于我这类初学者来所,在工夫境地中的闪现至心,如安在尘凡中获得洗濯和磨练?如何体味到真妄不二的定境?退一步来讲,如何完成师父交给的:为闭关缔造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