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祈笑着感慨:“时候过得真快。我感觉儿子们还小,一转眼,他们也都做父亲了。我们两个,也成了祖父祖母。”
此生足矣。
不然,贺曜就会被连累进皇位争斗中。贺家也会落一个谋夺皇位的恶名,浑身高低长着嘴也掰扯不清。
程锦容伸脱手,悄悄抚摩贺祈下巴处的短须:“我晓得你念着我和晨儿。我在都城,也日日惦记取你。可皇后这一胎,实在过分要紧。我不亲身守着,实在难以放心。”
贺祈嘴硬:“我不是妒忌,就是随口问问罢了。”
当日傍晚,贺祈参虎帐返来了。
贺晨早已凑到了新出世的堂弟身边,小手摸了摸堂弟嫩嫩的小脸。一边摸一边赞叹:“娘,弟弟的小脸又嫩又滑。”
是啊!时候过得真快啊!
语气中,飘出一股陈大哥醋的酸味。
贺祈一脸满足,笑声有些嘶哑:“累就睡上一日。”
……
贺祈也不抱怨程锦容留在都城了,乃至光荣不已:“幸亏你当日留在了都城。皇后才气安然生子。”
究竟证明,这是一个精确的决定。
贺祈灵敏地抓住了此事的重点:“白凤为甚么对峙要见你?是不是裴璋在她面前提及过你?还是裴璋内心一向惦记取你,被她发觉了?”
久别胜新婚。
魏氏挣扎着想起家,被程锦容笑着拦下了:“二嫂身子还衰弱,好生躺着吧!等你身子养好了,想如何谢我我都不拦你。”
程锦容莞尔一笑。
程锦容驰摈除路,昨夜又劳累过分,此时腰背酸软有力。忍不住用力拧了贺祈一把:“都是你混闹。我本日连下榻的力量都没了。”
“二嫂人呢?”程锦容笑着问程锦宜。
一别近两年,世人相逢相聚,说不尽的欢乐。
若不是伉俪重聚,她如何能够再有孕生子。
程锦容有些无法:“我们两个结婚二十余年,现在连孙子孙女都有了。你还吃这陈年旧醋做甚么。”
过了好久,贺祈才抬开端来,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裴璋伉俪两个回了都城吧!是不是去贺府拜见你了?”
贺祈点点头,将贺晨拜托给了弟妹程锦宜,然后就拉着程锦容一同去沐浴了。
程锦容何尝不思念本身的夫婿。
程锦容好笑不已,白了贺祈一眼:“是,并且第一个就去见我了。此事我还没得及奉告你,你是如何晓得的?是不是苏木给你通风报信了?”
贺祈这一边,除了打了两场不大不小的败仗以外,没甚么特别的事。程锦容在都城里碰到的事可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