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宜抿唇一笑:“二嫂五日前肚痛发作,生了一个小子。喜信还没送到都城呢!”
程锦容好气又好笑,啐了他一口。伉俪两个笑闹一番,也未起家,就这么相拥在一起,头靠着提及了这两年的事。
魏氏四十多岁的人了,这一胎生得还算顺利,却也颇伤身材元气。这都五天了,还躺在床榻上,下不了床榻。
贺曜能够做驸马,但千万不能被牵涉进立储之事中。
身为父母,都盼望着后代糊口幸运安然。现在的贺家,圣眷稠密,繁华权势都到了顶峰。
“皇后这一胎生了皇子,皇上已经下旨立了储君。”程锦容笑着说道:“才满月就被立为太子,真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了。”
“恭喜二嫂,喜得季子。”程锦容笑盈盈隧道贺。
程锦容好笑不已,只得将当日的事说了一回:“裴璋和白凤确切去了平国公府。白凤早在多年前就晓得我,此次回京,对峙要去见一见我。裴璋拗不过她,只得带着她来了。”
程锦容莞尔一笑。
贺晨早已凑到了新出世的堂弟身边,小手摸了摸堂弟嫩嫩的小脸。一边摸一边赞叹:“娘,弟弟的小脸又嫩又滑。”
贺祈也有些惊诧,半晌,才长叹了一声:“万幸皇后生了儿子。”
宿世,他们两人各自家破人亡,孤傲至死。此生,他们大仇得报,结为伉俪,恩爱幸运。儿子们都已长大,另有一个斑斓敬爱的女儿。
程锦容将头靠在贺祈的头边,轻声道:“贺祈,我们这一世,总算美满。”
贺祈灵敏地抓住了此事的重点:“白凤为甚么对峙要见你?是不是裴璋在她面前提及过你?还是裴璋内心一向惦记取你,被她发觉了?”
程锦容眉眼间尽是和顺:“我出发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只两个月大。巧儿还没分娩。算一算光阴,年后就该有喜信了。”
当日傍晚,贺祈参虎帐返来了。
程锦容有些无法:“我们两个结婚二十余年,现在连孙子孙女都有了。你还吃这陈年旧醋做甚么。”
程锦容领着女儿赶路,总算赶在岁末之日回到了固原镇。
一提到睡,贺祈又开端蠢蠢欲动。
贺祈这一边,除了打了两场不大不小的败仗以外,没甚么特别的事。程锦容在都城里碰到的事可就多了。
若不是伉俪重聚,她如何能够再有孕生子。
魏氏目露感激:“我也没想到会有本日。提及来,还很多谢你当日为我去宫中求恩旨。”
贺祈嗯了一声,问了一回孙子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