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应》者,揽掇遂事之踪,追观往古之迹,察祸福短长之反,磨练乎老庄之术,而以合得失之势者也。
《修务》者,所觉得人之于道未淹,味论未深,见其文辞,反之以平静为常,澹泊为本,则懈堕分学,纵欲适情,欲以偷自佚,而塞于大道也。今夫狂者无忧,贤人亦无忧。贤人无忧,和以德也;狂者无忧,不知祸福也。故通而有为也,与塞而有为也同;其有为则同,其以是有为则异。故为之浮称流说其以是能听,以是使学者孜孜以自几也。
《天文》者,以是和阴阳之气,理日月之光,节开塞之时,列星斗之行,知逆顺之变,避讳讳之殃,顺时运之应。法五神之常,令人有以仰天承顺,而稳定其常者也。 中国古籍全录
若刘氏之书,观六合之象,通古今之事,权事而立制,度形而施宜,原道之心,合三王之风,以储与扈冶。玄眇当中,精摇靡览,弃其畛挈,斟其淑静,以统天下,理万物,应窜改,通殊类,非循一迹之路,守一隅之指,拘系连累之物,而不与世推移也。故置之平常而不塞,布之天下而不窕。(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墨子学儒者之业,受孔子之术,觉得其礼滋扰而不说,厚葬靡财而穷户,服伤生而害事,故背周道而行夏政。禹之时,天下大水,禹身执蔂垂,觉得民先,剔河而道九岐,凿江而通九路,辟五湖而定东海,当此之时,烧不暇撌,濡不给扢,死陵者葬陵,死泽者葬泽,故节财、薄葬、闲服生焉。
《原道》者,卢牟六合,浑沌万物,象太一之容,测窈冥之深,以翔虚无之轸,托小以苞大,守约以治广,令人知前后之祸富,动静之短长。诚通其志,浩然能够大观矣。欲一言而寤,则尊天而保真;欲再言而通,则贱物而贵身;欲参言而究,则外物而反情。执其大指,以内治五藏,瀸濇肌肤,被吃法例,而与之毕生,以是应待万方,鉴耦百变也。若转丸掌中,足以自乐也。
《兵略》者,以是明克服攻取之数,形机之势,诈谲之变,体因循之道,筹划后之论也。以是知战阵分争之非道不可也,知攻取死守之非德不强也。诚明其意,进退摆布无所失击危,乘势觉得资,平静觉得常,避实就虚,若驱群羊,此以是言兵者也。
《缪称》者,破裂品德之论,差次仁义之分,略杂人间之事,总同乎神明之德,假象取耦,以相比方,断短为节,以应小具。以是偏言攻论,应感而不匮者也。
夫作为书论者,以是纪纲品德,经纬人事,上考之天,下揆之地,中通诸理,虽未能抽引奥妙当中才,繁然足以观终始矣。总要举凡,而语不判辨朴素,靡◆大宗,惧为人之惽惽然弗能知也;故多为之辞,博为之说,又恐人之离本就末也。故言道而不言事,则无以与世浮沉;言事而不言道,则无以与化游息。故著二十篇,有《原道》、有《俶真》、有《天文》、有《坠形》、有《时则》、有《览冥》、有《精力》、有《本经》、有《主术》、有《缪称》、有《齐俗》、有《道应》、有《氾论》、有《诠言》、有《兵略》、有《说山》、有《说林》、有《人间》、有《修务》、有《泰族》也。
《览冥》者,以是言至精之通九天也,至微之沦无形也。纯粹之入至清也,昭昭之通冥冥也。乃始揽物引类,览取挢掇,浸想宵类。物之能够喻意象形者,乃以穿通窘滞,决渎梗阻,惹人之意,系之无极,乃以明物类之感。同气之应,阴阳之合,形埒之朕,以是令人远观博见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