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此布达,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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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别德纳衣的讽刺诗指讽刺托洛茨基的长诗《没工夫唾骂》(瞿秋白译,载一九三二年十月《文学月报》第一卷第三期)。(5)对于姓的开打趣原诗开首是:“现在我来写汉奸的供状。传闻他也姓胡,可不叫立夫”。按胡立夫是一九三二年“一二八”日军侵犯上海闸北时的闻名汉奸。
前天收到《文学月报》第四期,看了一下。我所感觉不敷的,并非因为它不及别种杂志的五花八门,乃是总还不能比先前充分。但这回提出了几位新的作家来,是极好的,作品的吵嘴我且非论,比来几年的刊物上,倘不是姓名曾经付梓过了的作家,就很有不能登载的趋势,这么下去,新的作者要没有颁发作品的机遇了。现在突破了这局面,固然不过是一种月刊的一期,但究竟也扫去一些沉闷,以是我觉得是一种功德情。但是,我对于芸生先生的一篇诗(3),却非常绝望。这诗,一目了然,是看了前一期的别德纳衣的讽刺诗(4)而作的。但是我们来比一比罢,别德纳衣的诗固然自以为“暴虐”,但此中最甚的也不过是笑骂。这诗如何样?有唾骂,有打单,另有无聊的进犯:实在是大能够不必作的。比方罢,开首就是对于姓的开打趣(5)。一个作者自取的别号,天然能够窥见他的思惟,比方“铁血”,“病鹃”之类,固无妨由此开一点小打趣。但姓氏籍贯,却不能决定本人的功罪,因为这是从上代传下来的,不能由他自主。【ㄨ】我说这话还在四年之前,当时曾有人评我为“封建余孽”,实在是端住了如许的题材,欣欣然自发得得计者,倒是非常“封建的”的。不过这类民风,近几年颇少见了,不料现在竟又重生起来,这确不能不说是一个退步。
(1)本篇最后颁发于一九三二年十仲春十五日《文学月报》第一卷第5、六号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