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拜占庭(3)[第2页/共4页]

又一名罗马天子就此出世。

毫无疑问，教皇大人实在是来求援的，而丕平允好也要乞助。他的民族备受轻视，他的王位也来路不明，这些都需求正名，更需求上帝的祝贺。是以在篡位之前，丕平曾调派使者拜候罗马，就教皇唆使究竟谁该当国王。

这当然是拜占庭不肯意看到的。在他们看来，这些地盘是帝国的而非教会的。但是教皇却不失时机地拿出了明显是捏造的文件，宣称这不过是兑现君士坦丁当年的承诺。对于这一谎话，君士坦丁堡只能沉默。因为他们很清楚，不管激愤教皇还是激愤丕平，都不是明智的挑选。

这笔账，或许永久都算不清。

这个王国的故事，我们在本中华史第十二卷《南朝，北朝》中已经说过。他们的胜利得益于三件事，这就是建立采邑制，皈依基督教，实现罗马化。成果，法兰克变成了超等封建大王国，并成为抵挡伊斯兰渗入欧洲的樊篱。

教皇国实在是丕平的酬谢。这不但因为前任教皇派人施了涂油礼，更因为新任教皇史蒂芬冒着北风和大雪，翻过阿尔卑斯山呈现在他的面前。这但是罗马教廷设立以来，教皇第一次踏上法兰克的国土，对于曾经的蛮横人当然是不测的欣喜和非同平常的鼓励，丕平不能不冲动万分。

天子陛下非常对劲，却没想到此举不但未能停歇上帝的气愤，反倒燃起了臣民的肝火。他们指出，圣像的存在无益于凝集信徒的宗教感情，光秃秃的墙面则实在没法让人打起精力。何况拜占庭人遍及以为，请已故的圣徒“代祷”比本身祷告更加有效，圣像粉碎活动却使这不再成为能够。

究竟上，自从西罗马帝国灭亡，不幸的罗马就几近成了一座孤城。因为君士坦丁堡鞭长莫及又自顾不暇，教皇不得不自筹资金，用以养兵和贿赂伦巴德人（Lombard）。那些曾经的蛮族近在天涯，并且无时无刻不是虎视眈眈。

但，为甚么是罗马，不是法兰克？

气愤囊括了希腊半岛和意大利，特别是在利奥三世试图更加征收财产税今后。某些处所的军队乃至产生兵变，只是因为教皇格列高利二世（Gregorius Ⅱ）的劝止，他们才停止了另立天子和打击君士坦丁堡的行动。

不管如何说，法兰克王国现在变成了查理曼帝国。只不过这个名字正如拜占庭帝国，也是先人的称呼，当时的正式说法倒是罗马帝国。也就是说，从那一刻起，天底下又有了两个罗马帝国，两个罗马天子，就像东罗马和西罗马。

有三个启事。

查理曼被这突如其来的戏剧性场面惊呆了，乃至试图制止罗马人的喝彩。明显，没人向他事前告诉教皇的打算，是以固然这皇冠确切是他想要的，却还是有点不知所措。

公元751年，通过贵族集会的法度，法兰克的傀儡国王将王位禅让给了丕平，当时的教皇则对此表示了祝贺。他派出使者为新国王停止了涂油礼。当崇高的液体倒在丕平头上之日，谁都没想到一个新期间实在已经到临。

其次，在罗马文明圈中，只要获得了奥古斯都的称呼才是天子（恺撒则是副帝），他们的国度也才是帝国。不然就只能叫国王，他们的国度也只能叫王国，就像胡人的首级只能叫可汗，国度只能叫汗国。元首不叫奥古斯都的帕提亚和阿拉伯也被称为帝国，是后代汗青学家的说法，罗马人是不承认的，正如隋炀帝不会以为日本天皇是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