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闵那蠢货就不说了,郑晟这些日子倒非常得她的眼,可他毕竟只是一个嗣子,她如有如许的心机,谢家怕是感觉她是用心作践郡主。
“要奴婢说,您不如请了郡主入宫听曲儿,郡主这几日心气不顺,皇后娘娘相邀,也算是让郡主散散心。”
晓得皇上这是筹办脱手了,赵保恭敬道:“皇上圣明,主子这就去办。”
只可惜,郑家儿郎不争气啊。
她也有些揣摩不透皇上的心机了,若皇上本来就没有留了徐龚的心机,那徐龚第二次上书请辞回籍丁忧时,皇上就该准了。
皇后这是把他当作瞎子了,她当真觉得,太子大婚期近,他就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因为这个,他刚刚才冒着胆量说了那番话。他们这些人,伴君如伴虎,有些时候确切是谨慎谨慎,可有些时候,也得学会抓住机会。
是啊,她是给了陈家一个措手不及,可她的婚事,也变得愈发毒手了。
谢元姝点点头,就把陈家二女人往大皇子府邸的事情说给他听了。
不消想,此次借着东宫大婚的人们,会有多少生了心机,想攀上这门婚事。
陈莹失魂落魄的出了大皇子府, 如许过了两日以后, 就传出定国公已经写了休书, 并上了折子请罪,说本身娶了这毒妇,才铸成大错。
见小姑姑表情看上去还算好,谢少阳终因而松了一口气。
不消谢少阳再说,谢元姝也已经晓得陈家现在是十面危急。
并且这是给靖南王世子爷做续弦,又有之前的丑事在前,靖南王又是宗亲,也不必过分忌讳皇上的猜忌。
只她如何都没有想到,皇上却没给她这个别面。
说她无育嗣之功。
“皇上最重孝道,我估摸着迟早有一日会见怪下来。不忠不孝,这罪恶绝对逃不过的。”
她已经故意机拉拢郭蓁和靖南王世子爷两人,可比起郭家,若她是靖南王,必然会更中意谢家。
即便谢家现在没如许的心机,就怕有人已经心中有了计算。而这些人里,也包含皇上和郑皇后。
那日,她承诺过淳嫔,说是皇上晋了婳贵报酬婳嫔,她会在皇上面前也替她讨个恩旨,晋她为妃位。
这几日,朝臣们已经不竭递了折子。可乾清宫那边,却涓滴没有动静。
而此时的承平帝,正站在乾清宫前,放了望去,紫禁城是那么的宏伟,寂静。
承平帝冷冷看他一眼:“说!若内阁没了徐次辅,就如何了?”
郑皇后看了赖嬷嬷一眼,悄悄感喟一声,“你说的是,许也是本宫多心了。”
想到那日皇后召见徐次辅的夫人罗氏,承平帝的眼神便更冷了。
当然了,郑皇后现在也没太多的心机为这件事烦心,她眼下独一的苦衷,实在是徐次辅夺情起复一事。
只是,想到小姑姑现在和陈延之消弭婚约,也不知将来的婚事会如何。
赖嬷嬷没敢说的是,这若没有如许的忌讳,太子殿下早就对郡主故意机,何至于便宜了别人。
也不晓得爹爹和祖母,是如何想的。
“娘娘,皇上许是因为郡主和陈家世子爷的事情,担搁了也有的是。皇上毕竟宠着郡主,现在郡主受了如许的委曲,皇上如何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