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虎帐中,少微拧眉沉思,对华苍说:“开战之日并非儿戏,呼维斜再不把我长丰放在眼里,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玩甚么猫腻。实在以往的战报上就有过偏差,停战时革朗来使抵京的日期也与事前所说分歧,我思疑……”
那便只能寄但愿于裕国公了。
戌时已上了灯,不过少微还是看不太清楚,此时有巡夜的兵士路过,他不肯在人前透露本身夜不能视的缺点,是以在人多的处所不会牵华苍的衣带,只让华苍与他并行,手边能蹭到他的袖口就好,如果脚下有停滞,华苍就出声提示,或直接拉他一把。
“临阵换将?呼维斜不怕摆荡军心?”
少微看着他父皇肥胖下去的面庞,一时百感交集:“父皇,太卜大人给出的占言……”
“还要高筑城墙,厉兵秣马,广积粮草。”
弥夫人晓得他们父子有事相商,奉上亲手烹的白茶便去了外间,为他们掩上了门。
裕国公似是早已推测这般局面,接连数日托称身材不适,没有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