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陈子明身上传来的暖和,再听着陈子明那和顺的话语,汝南公主眼中的热泪终因而再也憋不住了,顺着白玉无瑕的脸颊狂淌直下,刹时便将陈子明身上的战袍打湿了老迈的一块。
公然不出陈子明之所料,涉案的宿卫军校尉赵坤明当天便“惧罪他杀”了,死前并未留下遗书,案子虽是转到了大理寺,却明显是审不下去了的,无他,涉案的“凶嫌”乃是一疯子,都已疯颠了多年了,又无亲人,而单独清皓月阁的赵坤明已死,谁也不知那疯子到底是不是赵坤明带进园子的,案子遂就此成了桩死案,至于涉案的李客师与陈子明么,毫无疑问便成了群臣们攻讦的目标,弹章漫天飞舞,阵容可谓是惊人已极,李客师当即就被吓病了,闭门谢客,猫在自家府上,惶惑不成整天,可陈子明倒好,虽也告了病,却并未躲在府中,而是将大部分的时候都耗在了玻璃工坊中,没旁的,只因玻璃工坊已到了试产的关头时候,陈子明又自知将被贬去外埠,自是须得抓紧时候将工坊的统统法度一次性理顺完整。
“诺!”
“傻丫头,为夫岂是池中物,嘿,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些许波折罢了,为夫并不在乎,大不了去处所上转悠上几年好了,摆布你我都还年青,有机遇明白一下我大唐江山之绚丽风景,何尝不是美事一桩来着。”
“尔等全都退下!”
“曦郎,都是妾身扳连了你,若非妾身,曦郎本该是朝堂当中流砥柱的,妾身,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