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也站着好几个雍容华贵的娘娘,个个恭敬而立神采和顺。
说到这里,世人才明白了他的来意。
“还是要多加保养才是!”老侯爷对他极其客气,夏公公是太后身边的人。
郭祥康携着令彤走上前。
奇特的是,塔香燃着后,蓦地升腾起一股蓝色似翅膀般的火焰,有一尺多高,似旗号般明灭几下后才消逝,在场人皆见到纷繁称奇,令彤却只是双手合十于胸前一语未发。
御花圃里林茂竹修琪花瑶草,忽而亭台楼榭,忽而假山飞瀑鱼池,自是比郭侯府的大上很多,但论精美和兴趣却不如郭府的花圃,她跟着太后一行人来到一处树木苍翠的小园子里,绕过了假山,面前别有洞天,只见黄稠铺地,一个三层高的塔城鲜明在目!一张雕花的紫檀大供桌上,一字排开十个花神的牌位,每个牌位上红笔誊写花名,上面雕镂花案并填彩漆,画风都丽饱满栩栩如生!
“传闻侯爷有个小孙女,三十早晨烧了个莲花香,这功德也传千里,竟传至宫中,太后听了欢畅,说:本年宫里头花期混乱,该开的没动静儿,不该开的倒是满铛铛的,想是花神们未正其位?……是以筹算大祭花神,同时宫里头也好热烈热烈,传闻郭坦途有个小孙女香烧的好,就请出去看香吧!”
太后忙唤礼官来问是何天机,礼官恭敬道:“回太后,这蓝焰形似凤尾,且燃向正南边,正南属火炎上,火居其位,文明之相,天然是上上之吉!”太后大悦,把令彤唤上前来,看着她落落风雅模样也好非常爱好,赐了和至公主一样的一柄快意,还定下了太子大婚时仍然要请令彤来燃香。
“哟,就是这个女人啊?看着也没多大啊,哎呀呀,瞧这小模样儿甜的,喜兴!”
“小女人,我们明儿宫里头见吧!”说完便晃着广袖走了。
“公公,小女烧得莲花香虽是真相,却也偶尔,这宫中祭奠乃大事,小女年幼不懂礼数,臣等甚是惶恐!……”
“瞧您说的,且不说蜜斯生的神清骨秀,行动举止也很有侯府风采,再说太后她白叟家慈爱,不管香烧的如何,都不能难堪一个孩子,您说是不是?……得嘞,您啊,就放心吧!”
蒋宓慢条斯理道来,一身绣金凤的罩银丝的淡金色宫袍,头戴玫瑰红宝镶嵌的赤金簪,一张乌黑的瓜子脸,耳畔一对鸽子蛋大玫瑰红耳珰,贵气逼人。
“谢侯爷体贴……侯爷精气神老是这么好,以是才有这合座孝子贤孙呢……”
礼官念了法经后,将写满咒语的符纸烧着,并用宝剑戳幸亏风中挥动,让世人施礼,又将那张黄纸引燃一紫铜盆的盖红绸的符纸,嘴里持续念咒,然后递与令彤一柄长剑,并表示她用紫铜盆中燃着的符纸去燃香,令彤看这仪轨与平时道伯所授分歧,并不惊奇,因而用剑挑起一张燃了一角的符纸扑灭了塔香。
令彤眨巴眨巴眼,清脆道:“令彤不怕……”世人都笑了。
夏季天炎,很快就燃好。
世人施礼恭送自是不在话下。
“给老侯爷存候哪!”
此话一出口,世人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感觉奇特。
太子面有得色朗声说道:“皇祖母,这株栩兰是孙儿客岁寒冬在雍山小饮谷里寻到,特地带了返来的,此花娇贵极难培养,不想几月下来竟活了,还结了一双花苞,正遇祖母大祭花神,孙儿觉得正合天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