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蜜斯,这……”
松子一脸无法的扶额,重重的拍了拍厉封竹的肩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啧啧出声,“啧啧,师兄,你的演技变差了。”
白婉芯的马车回到安南王府的时候,公仪锦瑟正在府门前,颐指气使的盯着白婉芯。
只是公仪家的蜜斯虽是对尉迟肃殷勤,的确是一副被宠坏的性子,实在难当王府主母。孟后细心着,隋阳王家的大蜜斯虽不是嫡出,但也算王谢闺秀,隋阳王侧妃陈家母家也殷实,孟后提了一嘴,天子也同意丧事成双,便一起办了。
孟后一巴掌打上了尉迟肃的脸颊,满脸绝望的不断点头,“云朔!你不能!太子之位的确本不该是仲和,虽你是嫡出的皇宗子,但也决不会是你!这个位置,本就与你们二人无干系!太子和俪贵妃如何,母后偶然去管,但你是我儿,不是你的就决要不得!你可懂!”
听了白婉芯的话,厉封竹沉默了好几秒,随即咧嘴一笑,奸刁的佯装心口中箭,捂住胸口一脸哀伤,“何需说这般话,二蜜斯,你又伤我的心,我肉痛的要哭了。松子,快,给师兄叫大夫!”
这惠嫔呢,便是公仪大人的女儿,暮年入宫,诞下三皇子后晋升嫔位,多年来不骄不躁,不争不抢,非常超然。只可惜,尉迟轩十六岁那年,恰逢西部兵变,天子派尉迟轩弹压,便留在了西部驻守,一呆就是五年。惠嫔一人久居深宫,也煞是孤寂,有公仪锦瑟作陪,也热烈了很多,才多留了几日。
孟后本听闻天子成心将隋阳王家的二蜜斯赐婚太子,想着尉迟肃身为宗子,常日里花名在外,成日醉生梦死,也是该立室娶妻收敛下性子了。
若不是太子大婚,恐怕公仪锦瑟也没那么快进安南王府,此事,倒真的算是孟后成全。
“云朔,现在都尚且不算晚,昨日大婚,若说你并未及时发明也总算能圆过,你父皇不会见怪的!莫要错下去!到时候,触怒了你父皇……”
如果真要说公仪锦瑟和尉迟肃的渊源,这事倒是要从四年前孟后大寿开端提及。公仪锦瑟本是公仪家独一的蜜斯,自幼宠的没法无天,谁也管束不了,但公仪锦瑟自幼就怕姑母,公仪大人便想了个别例,将锦瑟送入惠嫔宫里磨磨性子。
“哟,王妃姐姐怎的单独回府了?莫不是被皇后娘娘赶回府里了吧?”
松子乃是江湖中人,对白婉芯这类心机,实在弄不明白。
白衣男人技艺敏捷,仿佛是灵敏的感遭到身后的伤害,弯下后腰,敏捷的躲过,然后‘哎哟’出声,“松子!怎的如此没眼力见儿!见了我这等才貌双绝、风骚俶傥、工夫天下第一的美女人,竟如此在理,转头我便奉告徒弟去!”
公仪锦瑟与尉迟肃身负婚约多年,虽说孟后并不恶感锦瑟,但却始终感觉她没有女仆人该有的慎重。现在如许的局面,于公仪锦瑟而言,无疑是好天轰隆,她跟随尉迟肃多年,却被白婉芯白白得了王妃之位,公仪锦瑟又自幼被府里宠大的心尖宝儿,她内心岂能痛快。
孟后跌坐在塌椅之上,“你!那昨日大婚,二位蜜斯换过之事,但是你一手策划的!”
“三弟吗?”
白婉芯一把拉住了松子,二人超出公仪锦瑟,径直入府去。
“松子,莫说这些浑话,于她而言,我本就是多余的,她与王爷了解在前,也有婚约在身。她若非真敬爱着王爷,大可不必委曲自个儿,公仪家的身份不低,不至于让她这个独一的蜜斯为侧妃,她既是情愿嫁,必定是用情至深,如许真脾气的女子,我畏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