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朔,现在都尚且不算晚,昨日大婚,若说你并未及时发明也总算能圆过,你父皇不会见怪的!莫要错下去!到时候,触怒了你父皇……”
松子一脸无法的扶额,重重的拍了拍厉封竹的肩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啧啧出声,“啧啧,师兄,你的演技变差了。”
惠嫔在后宫里算不得得宠,但当今陛下子嗣薄弱,膝下有子息的惠嫔也在天子跟前说的上几句话,更何况,尉迟肃并不讨天子爱好,公仪家既是王谢,那也就含混的承诺了。只是当年公仪锦瑟年十二,才推说及笄后结婚,只是直到公仪锦瑟现在十六了,也未曾提起此事。
为答允多年前的婚约,公仪锦瑟和这两桩丧事一同出阁,入了安南王府。只不过,是侧妃。
“儿臣昨日已与婉芯圆房。既是错了,那便持续错下去吧。母后不管如何不肯见此成果,也请佯装不知情。”
如果真要说公仪锦瑟和尉迟肃的渊源,这事倒是要从四年前孟后大寿开端提及。公仪锦瑟本是公仪家独一的蜜斯,自幼宠的没法无天,谁也管束不了,但公仪锦瑟自幼就怕姑母,公仪大人便想了个别例,将锦瑟送入惠嫔宫里磨磨性子。
公仪锦瑟与尉迟肃身负婚约多年,虽说孟后并不恶感锦瑟,但却始终感觉她没有女仆人该有的慎重。现在如许的局面,于公仪锦瑟而言,无疑是好天轰隆,她跟随尉迟肃多年,却被白婉芯白白得了王妃之位,公仪锦瑟又自幼被府里宠大的心尖宝儿,她内心岂能痛快。
“哟,王妃姐姐怎的单独回府了?莫不是被皇后娘娘赶回府里了吧?”
孟后跌坐在塌椅之上,“你!那昨日大婚,二位蜜斯换过之事,但是你一手策划的!”
“二蜜斯,这侧王妃我看非常怨怼,如果不早些给个上马威,来日恐怕给二蜜斯尴尬!不如松子……”
白婉芯一把拉住了松子,二人超出公仪锦瑟,径直入府去。
“侧妃究竟想如何?我家王妃脾气好,奴婢可不好!刀剑无眼,伤了你的细皮嫩肉,可赔不来!”
要说公仪锦瑟与白婉芯的仇怨,本该是没有的,但女儿家争风妒忌起来,哪管有无仇怨。
“二蜜斯,这……”
“三弟吗?”
公仪锦瑟几步走到白婉芯的身前,满脸讽刺,还时不时的问身侧的小丫头,“如何样,我们的王妃姐姐,这会儿子,像不像落水狗?”
当今陛下尉迟恭钦本就子嗣薄弱,除了尉迟肃一个嫡宗子,便只要俪贵妃所出的太子尉迟渊,以及惠嫔所出的尉迟轩。孟后所言,太子之位本该不是他们二人,莫非言外之意……
没曾想,好巧不巧的赶上了孟后大寿,四年前宇文太后尚未薨逝,她对孟后大寿也格外上心,本想大肆筹办,可孟后一再推托,宇文太后也便作罢。若算起来,公仪锦瑟第一次见尉迟肃就是孟后大寿当日,御花圃的凉亭里。
白衣男人技艺敏捷,仿佛是灵敏的感遭到身后的伤害,弯下后腰,敏捷的躲过,然后‘哎哟’出声,“松子!怎的如此没眼力见儿!见了我这等才貌双绝、风骚俶傥、工夫天下第一的美女人,竟如此在理,转头我便奉告徒弟去!”
孟后本听闻天子成心将隋阳王家的二蜜斯赐婚太子,想着尉迟肃身为宗子,常日里花名在外,成日醉生梦死,也是该立室娶妻收敛下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