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爹的腿就那样了,阿娘也想开了,说腿没了祸也没了,也不满是好事。”俞瑶芳抿嘴笑道:“她现在的心机,就是我的婚事,一天到晚想这事,唯恐我因为这事坏了名声,说不到好人家,前天去我二娘舅府上,寻二舅母拜托了半天,说还要去寻蒋郡王妃拜托一二,我感觉说亲的事不必这么焦急,本来想挡,厥后想想,她拜托就让她拜托去,有件事忙着,免得她老唠叨我。”
李恬内心模糊约约闪过丝诡异感,想要去抓时,那丝诡异又没影儿了,怔了半晌才问道:“筹算如何措置这几个毛贼?”
五皇子返来的比平时晚了大半个时候,李恬一边侍侯他换衣服,一边将徐学士和徐尚书的拜托说了,五皇子连诘问了几句,忙让人取了外出的长衫吃紧换了,一边清算一边和李恬道:“这事要紧,我得从速去跟大哥说一声,你先歇下吧,不消等我,晚餐我在大哥那边用。”说着,顺手拿了把折扇,吃紧出门去了。
“江湖中人?”
隔天,李恬刚带人检察了明天夜里进贼人的那一段围墙,小丫头跑过来禀报,俞瑶芳来了。
朝廷高低紧锣密鼓的忙着北征诸事,都城因为北安城沦陷而酝酿的气愤在一只只无形之手的挑逗下,浓烈到的确一触即发。
“还没有,”俞瑶芳声气平和:“从你这儿归去我就和她说,娘舅想多了,又不是我失落了,阿娘如何会急病了?不过内心有那么点不安闲罢了。”李恬发笑,干脆转了话题:“你父亲比来如何样了?好些没有?”
也就一顿饭的工夫,五皇子就沉着脸返来了,李恬忙迎上去,五皇子推着她进到上房,这才开口道:“几个小毛贼,不打就招了,说是晓得你嫁奁丰富,摸出去想偷点东西。”李恬发笑道:“这是那里来的毛贼?进皇子府偷东西?”
“鄙人倒感觉五爷在都城兼顾,只怕也是众望所归。”蒋鸿眼睛亮闪的看着五皇子,话里满满的都是话。五皇子眼眶几不成见的缩了缩:“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