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宥娘感觉完整不能再想了,就问:“但是见太长宁先生的几位郎君?”
温宥娘听得非常欣喜,道:“你也毋须妄自陋劣,能中小三元,就证明你不比别人差。”
“你且不能让管屋内的丫环与管屋外的丫环只用一人,又何况一国?”温宥娘道。
就比以上面的刺史想当天子,可他并非王室血脉,就只能造反了。
温余卿一下就明白了,比之前温宥娘举的那些例子都要明白。
不过在温宥娘看来,那几个庶族刺史只掌政务,不统兵不过也只是帝王分权的手腕罢了。
本来这就是帝王心机,实在也与普通人一样。
温余卿倒是想到了别处去了,问道:“像那三州当中,刺史手中无兵权,如果想要剿匪,那带谁去?衙门里的捕快么?”
温余卿这几日便在跟温宥娘说纪行上的各地民风,早把之前说的事儿给忘了,等温宥娘一问,又傻了。
温宥娘听得好笑,“你当大家都是严如霜了?当初严如霜剿匪,也是从京郊借了护城军的。就那几个捕快,又哪行。”
温余卿道:“我当话本子听了!谁晓得是真的。”
“便是分开了来,二者想勾搭又有何用?”温余卿回嘴道。
温宥娘在一边给他释疑,“你看,你的院子里,不过是些许书籍笔墨与衣物,少量银钱,就要担忧下人盗窃。为君者手握全部天下,且比之小院如何?”
“姐姐背得倒比弟弟还熟。”温余卿一边恭维一边道,“那就要寻别人借兵了。如果那人不借怎办?”
前人的宗族认识……
他的姓氏、他体内的血、他现在的名声,倒是大半来于温氏,偏生他也是个心不冷硬的人,又如何判定地斩地去这统统的拘束?
光想想都感觉男人要留那么长的胡子,的确就是一大恶梦。
温宥娘点头,“抚州刺史不就如许,都闹着名了。莫非学院里无人说这些?”
温余卿道:“要商讨之时,强盗跑了呢?”
就如许聊了不过几日,曲水县便将近到了。
“跑了就更好,连兵都不消出了。最好跑到别的州去。”温宥娘道。
温宥娘回他,“可如果万一呢。大隆但是十三个州,又哪是一个州的刺史可代表的?”
“就如你莫非就没担忧过仇氏跟小廖氏对你脱手?”温宥娘问,随后又反应了过来,感喟道:“好似是我一向在担忧了。”
温余卿一听,瞪大了眼,“真有如许的?”
这内里若说没有庶出族着力,那便是负心;但是要说兵戈的皆是庶族没有世家,那么就更负心不过。
实在温宥娘感觉本身心中已然是有了答案的,只不过是想听到一声肯定罢了。
拜访完长宁先生以后,温宥娘一行便开端在常州寻到前去曲水县的镖局,却闻言常州在长宁先生的治下,流匪不是被剿除,便是被逼往别处。
从江州至常州这一起,因跟了镖局,在镖局的护送之下,便是偶尔遭受流匪,也因镖局的灯号而后退,是以算得上是顺利。
起码这么多年的仗打下来,大隆也并未吃多少亏,国土也是根基守住了的,未曾让外埠真正进过大隆要地深处。
“可抚州也没有甚么可抢的呀?”温余卿道。
只可惜大隆的天子历经几代都算是贤明之君,倒是在减弱世家一事之上从无二意,只因感觉世家权势太重,限定了皇权,便想要将之完整肃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