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卿?你……你如何了?”
“遭人暗害,吃了一掌。”
如此一想,白木染便忍不住要低头多看闻人卿几眼。
若真要与他互换,便要……
但白木染却灵敏地感遭到,闻人卿必然有些不对。
“……回……百香谷。”
第一,余春明已猜到那一本秘笈是被她拿了。
白木染这才看出,闻人卿伤得不轻。
倒真是难为闻人卿了。
闻人卿坐在床边看她的模样,面上竟带了一点笑意。
“……咳咳……”白木染却呛到了,拍着胸脯咳了半天,才又道,“你呢?如何会受伤?”
这还是第一回,闻人卿情愿与她这么靠近,乃至如此信赖她,将本身的身家性命拜托给她了一半。
闻人卿夙来讨厌男人,可即便是女子,也不喜人靠得太近,老是要摆出一副遗世独立的模样,即便白木染与她相处了几月,可每到两人间隔太近时,她也总要稍稍撇开脸遁藏开,或者眉头微蹙,一脸不快。
不成制止地,想到五娘,想到朝阳观,便要想起她的师父余春明递来的那一封密信。那封信并不长,只说了两件事。
白木染半信半疑,却不得不平从闻人卿的话,分开卧房,再细心将闻人卿的房门关好。
“一个?”
闻人卿的身材……很香,也……很软。
如何照顾伤病之人,白木染并不晓得。只想到畴前在朝阳观时,仿佛听五娘提及,他娘抱病的时候,他会亲身下厨熬粥。
“……好吧。”
闻人卿也不知看出了甚么,俄然问她。
在看到密信时,不可否定的是,白木染先是有些惶恐,接着,便心动了。
这一次,是不容辩驳的果断语气。
白木染便当即猜想了一大堆:闻人卿必然是被十个八个的妙手给围住了,她就算武功再高,也只要一小我,双拳难敌四手,总有松弛缝隙之时,以是,才被人偷袭。
白木染这才记起,本身身上另有闻人卿下的毒。翻开手中的瓶子一闻,一股甜美蜜的香气,仿佛是蜂蜜。白木染喝了一口,果然甜得咋舌。她从速去一旁倒水,猛灌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