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卿倒是和林夫人睡在一起。母女两个睡德都很好,被子盖得规规整整的。林夫人侧身搂着雁卿,睡梦里也可看出护雏的模样,雁卿头也靠着她,非常的甜美温馨。
墨竹听到动静,忙带人出去奉侍。
这一个上午,燕国公府上便暗潮澎湃。
可这些转眼就如烟云般消逝了。她连生母的下落都不晓得,乃至都没处去探听。枉论要保住她。
墨竹也抱起她,道:“大女人头上纱布都让血洇透了,吃完饭我给您换上新的。夫人叮咛还要再令大夫来瞧瞧,别留下甚么后症……”
月娘愣了半晌,便飞奔畴昔拉住了婆子的手,焦心的问道,“柳姨娘呢?”
她是哭着闯出去的。进屋瞥见雁卿,二话不说便扑跪下来,道:“阿姊救救我姨娘吧!”
墨竹便命人将早膳端出去,先奉侍她吃着。瞧见她脑后纱布上洇的血迹干枯了,又命人去取新的纱布来,在一旁铰开。
雁卿从墨竹怀里下来,拉了拉月娘的手,道:“我们再去找阿娘。”
雁卿垂着头,沉默了半晌。终究望向墨竹,道:“我得和mm去。”
她一说,雁卿才感到脑后木木的发疼。倒是想起来她让柳姨娘推了一下的事。晓得不是为这个,便说,“做了个很难过的梦,不是为了疼。”
进屋见她满脸是泪,先吓了一跳。拧了毛巾为她擦洗的时候,便问:“女人如何哭了,是头上疼吗?”
一行人且磨蹭且焦心的往鸿花圃去,却远远的先瞥见有婆子落了锁。
月娘勉强点了点头,对着她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来。笑得比哭还要难过,想哭却已经是哭不出来了。
第二日又有早朝。
月娘脸上就要暴露忧色来,墨竹已上前拾起汤勺,揽了雁卿道:“大女人,你昨日才昏迷畴昔,已有两顿饭没吃了。若一会儿再饿得晕畴昔,我们如何向夫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