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在文庙里供着,如何分出来立庙?春秋时还没科举吧?连九品中正都不知在那里,两位贤人如何保佑贡生中进士?”韩冈想不明白,疑问连续串的问出来。
“恰是子路、子夏两位贤人。”
【明天第一更,求红票,保藏】
“都城以外,另有个梓潼庙!”大抵感觉难堪,路明转又提及贡生拜神求进士的话题,“庙就在利州路上,自金州出蜀的门路边。传闻也是极灵验,蜀地出来的贡生没有一个不拜的,传闻苏子瞻、苏子由也拜过。想不到以苏子瞻之豁达,也不能免俗。”
“苏子瞻说得好,‘自政事言之,则诗赋策论均为无用矣’。皆是‘以空言取天下之士’,用诗赋和经义策问又有甚么辨别?”
新桃换旧符……新法易旧法……难怪。看起来王安石是在用此诗来表决计呢。
他的声音很大,熟谙的诗句传了过来,韩冈一下便竖起了耳朵。。
只听那位福建举人又说道:“本年上元夜,王禹玉被招入宫应制诗文,但是收了嫔妃们多少笔润,满袖子的都装满了宫钗出来。”
“王大参的新诗?当然听过。”接话的一样年青,就是黑瘦了一点,也是南边口音,不过是福建一带的调子,与前一人较着不是同亲。
“既然是王禹玉知贡举,不消说,当是以都丽堂皇为上。考场中当是要重视一点了。”
“子路?子夏?”韩冈听着一愣,“是贤人门下七十二贤人中的子路和子夏?”
韩冈脚步不断,十来丈长的廊道转眼走尽,从侧门进了偏殿。隔着偏殿侧门,韩冈立足留步,只听着院中阿谁大嗓门的士子又在说着:“王大参做得好诗,却恰好跟诗赋过不去。若不是苏子瞻,今科进士都要改明经了!”
都城不像秦州,把高官都叫做相公。皇城脚下,对名位的称呼是件很松散的事情。王安石还是参知政事,不是宰相,参知政事的简称大参,天然说的就是王安石。
“珍宝丹嘛……”另一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