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心领神会,连连点头应下。
这个纤细的行动,令四皇子内心一热:“多谢二哥。”然后惭愧不已地报歉:“二哥,是我对不住你了。”
李昌一时插不上嘴,看看这个,又看看阿谁,然后冷静低下头。
储位之争,就是这么残暴。胜者为帝王,败者归地府。
时近中午,阳光格外刺目。四皇子一昂首,就被曜目标阳光刺得眼睛疼,不得不再次低头。
四皇子再次感激涕零。
他曾无尽的气愤不甘,被渐渐消磨殆尽。
四皇子被气乐了:“三哥这么说可过分度了!如何能拿我和野犬相提并论。”
李景已早一步得了动静,在门口相迎。
四皇子叹道:“现在我可真是悔翻了心。人真不该有贪念,一旦为迷恋摆布,就会做出本身都想不到的事情来。父皇惩罚痛斥我,都是应当的。”
乔皇后和孟贵妃秦妃接二连三的病逝。慧安公主被送去了庵堂里。四皇子倒是被封了藩,藩地在偏僻的南疆之地。
李昌插嘴道:“报歉完了,让人备膳吧!我都饿了!”
四皇子苦着脸感喟:“我自小到大,还没跪过这么久。”
算了,他还是等着吃午餐吧!
一炷香后,李昊也来了承乾宫。
大皇子敛容应了:“儿臣谨遵父皇之命。”
“是是是,是三哥说错了话。”李昊笑道:“待会儿三哥以水酒敬你两杯,向你赔罪。”
清冷的伤药一敷到膝盖上,四皇子倒吸一口冷气。
四皇子:“……”
大皇子心中一凛,面上笑着应道:“父皇多虑了。我们兄弟几个,夙来敦睦和睦。”
李景随口道:“这有甚么。我让人去送信,让李昊也过来。今儿个中午,就都在我这儿用膳。”
李景含笑看了过来:“四弟,你如许看我做甚么?几日不见,我变了个模样不成?”
如何俄然间就和好了?
李昊眸光一闪,也笑着打趣:“四弟不必惊奇。二哥这些日子东风对劲,别说见了你,就是见了路边的狗也是要笑一笑的。”
李景淡淡一笑:“我们兄弟之间,说这些做甚么。当日送聘的事,都是皇祖母的主张,你又不知情。如果你晓得,定会拦着皇祖母。”
四皇子感激不已:“多谢二哥。不过,我还得去一趟谨仁宫,向三哥赔罪。”
四皇子心头微热,点点头应下:“二哥放心,我吃了经验,今后再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