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平时,司马颖能够另有会有些疑虑。但是现在,他却顾不得那么多了!既然王浚能用鲜卑,他又为何不能用匈奴?!刘渊在他帐下多年,一向忠心耿耿,可比其别人要可靠多了。再加上严籍胜利夺关的动静,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司马颖立即承诺了刘渊的要求。封他为北单于,命他前去并州,统领匈奴雄师,来邺城得救。
“梁掾谬赞!此番多亏梁掾运筹帷幄,方能取胜!”令狐况镇静的满脸通红,却也没健忘此次大胜的启事地点。
正在此时,俄然传回白陉得救的动静,怎能不让他喜出望外?!
半晌以后,三骑飞奔而来。一个身长八尺,猿臂蜂腰的男人一马抢先,大声道:“阿父,壶关有变!城下立起了京观,皆是人头,足有百余!”
秋收如何说都是一年中最首要的时节,之前太守府生乱,已经迟误了很多事情,梁峰可没法容忍持续担搁下去。除了上面县中诸事外,还要重新清算后军,打通粮道,又是一件费事事情。幸亏令狐况还算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才使得后军得以普通运转。
“壶关大捷,令狐都尉可居首功!”梁峰笑着走上前来。
但是绕道黄河,从其他处所返回并州,也不是甚么良策。没了粮道,雄师只能就近纳粮,固然时价秋收,但是这两年洛阳四周一向战乱,良田荒凉,百姓离散,底子没甚么粮食可收。如许温饱交煎的跋涉归去,还是危急重重。
只是和司马颖所想分歧,在这些民气中,面前的尊者只要一个称呼:“匈奴大单于”!
“甚么?白陉之围解了!”大帐当中,司马腾豁然起家,来到信使面前,“快说清楚,到底是如何回事?!”
摆布都是费事,司马腾又实在不是甚么善断之人。雄师固然一起回撤,但是他始终未曾定下决计。每天都焦心非常,就连嘴上都生出了很多口疮,只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直接飞回并州算了。
九原乃是北部匈奴地点,也是北部都尉刘宣的治所。听到这声叮咛,世人齐齐称是,策马跟在了那男人身后。
又惊又怒,也顾不得甚么讨伐逆臣了,司马腾立即率军回返。不能走白陉,另有太行陉和轵关陉,不过如果白陉失守,上党怕是生出了祸乱,也不知这两条陉道还能不能通行。如果有人埋伏在两陉以外,再出个长平之战也未可知。
此人,姓刘名渊,字元海,从邺城而来。在几日之前,他还是成都王麾下冠军将军。但是现在,他已经有了另一个封号,“北单于”。
现在踌躇了两日,是该做个定夺了。
“主公,天气已晚,你该安息了。”站在书房当中,奕延面色有些焦炙,看着还是伏在案前的男人。
这些日子,司马腾过的极不痛快。兄长竟然停都未停,便跑回了封地。本身好不轻易和王浚会师,共讨邺城。谁料方才击败司马颖派出的北中郎将王斌,又被王淬袭扰后路。这王淬也不是甚么良将,司马腾本想一举毁灭对方兵马,再攻邺城。谁料雄师的粮道俄然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