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买得有点多,今后一天就只要两副,娘和小姨全包了,就不消你脱手了。”姜氏也忙哄道。
本来洗猪肚和猪肠要用白面和盐醋的,可白面的代价太高,赵四娘实在是舍不得再用它,也怕被家里人晓得了后遭到攻讦,因而想找一个便宜的替代品。这不早上去磨豆浆的时候,赵四娘俄然想起来,宿世听人提及过猪肚和猪肠能够用豆渣搓洗,就把豆渣留了下来,实际证明结果确切不错。
“我们四娘做的豆腐脑当然好吃了,你爹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赵永忠忙安抚女儿道。
“大哥,一斤黄豆大抵能够做十五斤豆腐脑,如果我们每碗装一斤豆腐脑,卖价两文钱,一共能够卖三十文钱,黄豆和调料的本钱顶了天了算是十文钱好了,我们便能够赚二十文钱,要比卖豆腐赚的钱多很多!”赵四娘低下头吸了一口豆腐脑,接着道:“做豆腐是不难,可我们家没有石磨,还得跑到村里的公用石磨那儿,把豆子磨好了再运返来,太吃力量了!豆腐脑能赚很多钱辛苦点儿就算了,做豆腐又赚不了几个钱,费阿谁力量做甚么?”
吃完早餐,杨氏留在家里摒挡家务,照顾姜华和孩子们。姜氏、姜月娥和赵三娘要去切番薯,然后再把切碎的番薯磨成番薯浆。姜老爷子则带着赵三郎,去找同村的人帮手搭草棚和砌灶台。至于赵四娘嘛,就跟着赵永忠一起去镇上采购。
当赵永忠和赵四娘爷儿俩推着一辆装得满满的手推车回到姜家滩时,又快到了申时。
姜氏见自小就主张大的二女儿,竟然撒起了娇,不由得也乐了,忙连声承诺她。
一旁的赵三娘见小妹不断地繁忙着,内心非常过意不去,也想帮着做点啥。她见猪肺被姜氏和姜月娥拿出去洗了,猪肚正被赵四娘搓洗着,便冷静拿了一个盆装起猪大肠,遵循赵四娘方才说的,带着豆渣去了河边洗濯。
“一斤黄豆四文钱,镇上一块一斤重的豆腐卖两文钱,我们要真能卖出三块豆腐,就能赚两文钱。”赵三郎合计着。
本来赵四娘是只想买肚肺的,一副猪下水肉铺老板开价四文钱,赵四娘砍到三文钱,又问能不能不要猪大肠,两副给五文钱,成果老板死活不肯。要晓得肉铺里的猪下水是用来做添头的,很少有人会掏钱买,这中间最难送出去的就是猪大肠了。现在好不轻易有人情愿掏钱买,还不从速把猪大肠给卖出去。无法的赵四娘只得把猪大肠也拿了返来。
赵三娘见小妹板着一张小脸,这么严厉地向她包管,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了啦,二姐真没有啥事儿!如果这东西真能赢利,二姐情愿每天洗!”
“是嫩豆腐没错,不过四娘说这叫豆腐脑。这但是四娘起了大早,拿着昨儿早晨泡好的黄豆,跑到村里的石磨那儿磨了豆浆,现做的。”杨氏赞道。
“你这孩子,不就是十斤豆子,我虽老了,这点儿活儿还干得动的!磨豆子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杨氏对峙道。
“我方才站在中间看四娘做豆腐,也不难做,不如咱卖面条的时候就捎上两板豆腐?”杨氏看向姜老爷子和赵永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