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这两年,经济那点事(财经郎眼08) > 第15章 警惕,中等收入陷阱(2)
郎咸平:其实在20世纪50年代,有一个印度学者巴格瓦提写了一篇关于“凭借论”的文章,写得非常好,他以后到麻省理工学院当了讲座传授。他写的甚么呢,“凭借论”换成经济学用语叫甚么?叫做“悲惨性的增加”。也就是说,你出产的不是核心的“苹果”,也不是核心的硬件,像日本、韩国、中国台湾地区所出产的,你如果是在更核心的话呢,你的附加代价将非常低,仅仅就是赚点心血钱。最后的成果是,你越生长就越悲惨,这就叫做“悲惨性的增加”。
王牧笛:就是说汗青的关头节点或者十字路口未几,我们当上面对的就是如许一个关头性的节点。刚才陈志武讲的,那是一个有点魔幻实际主义的写法了,像马尔克斯那种,“将来写给现在的一封信”。那我无妨用魔幻实际主义的体例来扫尾我们明天的节目。多少年以后,我和郎传授、肖锋兄,在某一个角落喝着咖啡,想起多少年之前的阿谁下午,我们在广东卫视的演播室里的这场说话,仍然会唏嘘不已。
闫肖锋:有是有,我们进天下500强的很多。
闫肖锋:这个比你给它一个搀扶,给它一点金融上的放开,要有效很多。以是刚才我们说了这么多,最关头的还是要启动一个民族的创新机制。如果一个民族都不想创业了,不想创新了,只是炒炒房地产,然后通过简朴代工挣点加工费就行了,那是不成能跳出圈套的。
郎咸平:多得太多了。亚洲“四小龙”前面本来另有“四小虎”对不对?现在全死了,它们底子跳不出这个圈套,只要死掉。
闫肖锋:这个“凭借论”,在中美干系上真恰是很残暴地应验了。甚么意义呢?就是你卖力创新,我卖力出产,我出产完今后挣那一点加工费,出产出这个所谓的“Made in China”,然后再去买你的美债,你再消耗,然后再给我们一个甚么订单,我们再来做,然后把钱又拿去买你的美债。这不就是“凭借论”吗?如许下来,我们就越来越没有创新。
王牧笛:以是当时激进的“凭借论”者,曾经提出一个假想叫“脱钩”。这也是当年以列宁为代表的共产党人的一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