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85章 【你这手得生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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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给齐昱见礼,他一见了龚致远只神采带急地问了一句话:“龚主事,是不是?”

另说方知桐每日治水学问皆向谭一秋说得一清二楚,凡是谭一秋笑眯眯问起旁的,答得也是高风亮节、进退有度,同谭一秋谈笑晏晏,三言两语还绕回治水上。温彦之心性实在,这是如何个停顿也不甚瞧得清楚,只好冷静喝茶。

这沉默当中,一个青瓷茶盏忽而猛地摔碎在他跟前,那碎瓷声锋利得几近要把人耳膜割破,齐昱手指扣在桌边,骨节都发白起来,面上的笑可算作狠厉:“好,好,不愧是两朝元老、蒙荫廿年,朕本日……算是明白了。”

“不像样我也是先生,”齐昱再固执温彦之的手指搭上一箭,笑意在眉宇间漫开,他微微低头在温彦之耳边道:“早晨你这么叫我听听?”

暗卫立时出来了两个。

李庚年赶紧单膝跪了。

可谭庆年常日里沉浮宦海的那些言语,现在早烂死在肚子里――知情不报之罪尚轻,撤职不录且无关后代,可欺君之罪动辄抄斩,此时多说不如沉默。

――站在院里的温彦之内心也这么想。

沈游方顺接道:“皇上,我的人也查到,郑知州遇害当日,曾有人见他与几个漕帮地痞会面。那漕帮便是吴氏控下,事发以后,几个地痞已消逝无踪,漕帮一众也对外口风周到。我托数层干系才从内部探听得知,本来是郑知州见皇上圣驾到临,便威胁说若不奉出二千两白银,就要捅出此事缉捕吴氏。顺此查明,那打头地痞是吴氏与郑知州的讨论人,恐怕郑知州捅落这滔天巨案会叫他也丢了性命,慌怕之间,这才痛下杀手。”

可温彦之倒挺替谭庆年忧心,毕竟他晓得,谭一春季日前来,就教治水不过是幌子,送酥饼献殷勤才是闲事,若叫谭庆年看破,不知又是如何一番疾风骤雨,估计能将谭父气个够呛。

齐昱沉眉看着龚致远手里的帐本,耳入耳闻沈游方表述,越看下去,越听下去,神采就越通俗。终究,刚才与温彦之温存起的好表情,现下十足都被糟蹋透了,直到厥后竟抓起那帐本狠狠贯到了地上。

那神情,同录史的时候一样庄严板正,瞧来逗人,齐昱没忍住,扶着窗棱哧声笑出来。

齐昱拾袖指着谭庆年,倦然道:“给朕扒了他的官服乌沙,收监待审。”

他神容还未见怒,可额角倒是拧起一道薄筋,此时脸上冷然笑意带着眸中的雷霆雨电,叫在场世人都有些心惊。

可天下之事偶然也怪,恰幸亏此事上他好似有效不完的天赋。明显其他兄弟也和他同一年纪始学骑射,可就是比不过他。曾经康王练了两三年的骑射飞靶,终究射中红心时竟高兴到在靶场喝彩雀跃,但对齐昱而言,不过是试了两下就成,且不止是射中了靶心,射去的箭还透出靶去扎进树干里,箭童拔了老一会儿才拔下。

――我也……没有那么呆罢?

齐昱笑着抬臂环他,叠着他手掌起长弓,一箭射出,破风带啸,瞧着不甚用力,到靶上却透背三寸。

齐昱顿时靠着廊柱子笑闷了声,温彦之抱着弓箭庄严望着他:“还能不能好好学箭。”

再说到方知桐此番来了萦州,衣服没带两件,带的满是图纸,常常一早和温彦之钻进前厅一比划切磋,眨眼就到半夜,还兼不时去高低流看看城防河道、排水旧管,前厅里堆起的图纸只一天比一天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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