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承诺一声便出去了。
青瑶却笑而不语。
春桃会心,“文竹姑姑请这边来。”
青瑶这才道:“我不是求娘娘帮姑姑讨情,我只想见姑姑一面。”
宁妃道:“春桃带文竹去吃点茶果吧。”
景阳忍着的泪一下落了下来,她觉得掩蔽的很好,却本来知女莫如母,伏在太后身上,抽泣道:“母后既然晓得,为何还将我许配人家?我甘愿毕生不嫁,守在母后身边,也好陪着她。”
青瑶淡淡一笑道:“只在古书中看到过,倒是第一回闻到。”
宁妃听她提香,顿时来了兴趣,“mm好鼻子,她们来我这,可一个都说不上来。”
景阳怎会听话,道:“三哥胡涂,魏嫔被人害了,凶手不过那几人中的一个,关三嫂何事?”
青瑶拿起装着香料的香囊,放在鼻间又闻了一闻道:“玉华香可不易得,并且姐姐这香料里少了三钱麝香,想必是用心去了,虽是对身材好了,却少了几分意义。”
青瑶却没急着表白来意,而是道:“我闻着娘娘这里有股香味儿,但是玉华香?”
宁妃连宫人都未用,直接本身去取了来,还帮青瑶研磨,把沾了墨汁的笔递给青瑶,一脸等候的看着她。
太后见她眼泪含在眼中,一副受了委曲却不敢言的模样,一下又软了心肠,毕竟景阳是她最钟爱的小女儿,也是陪在她身边时候最长的人,如何不疼?
青瑶道:“夜里刮风,天更加凉了,皇后有旧疾在身,受不了冻,往年这时候已用上红萝炭,烧了火炕,现在虽特别环境,也不能让皇后挨冷,且送两件御寒的冬衣畴昔抵一抵寒气吧。”
太后道:“哀家早已不睬后宫之事,前次皇后被罚冷宫,哀家都没吱声,这回不过是禁足,哀家如何管?何况这事还没个定断,哀家更不能插手。”
*
宁妃越看越冲动,“我还觉得以讹传讹,竟是真的有,本日但是长了见地。”恨不能当即调出来,见青瑶搁下笔,忙问:“另有吗?”
景阳急道:“母后!只要您说话,三哥必然会听的。”
宁妃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你如许威胁利诱,我不承诺也不成,何况我晓得皇后娘娘也是想见你的。”
青瑶当即眉开眼笑的转头,拉着宁妃的手说:“多谢宁妃娘娘。”
中间站着的一样上了年纪的宫人道:“回太后的话,还跪着呢,已经跪了两个时候。”
青瑶道:“你可知宁妃喜好甚么?”
青瑶神采暗淡道:“本来我就是想娘娘去见姑姑的时候,我扮个小宫女混在娘娘身边,跟姑姑说两句话就行,娘娘实在难堪,算我本日没来,打搅娘娘安息了。”说完便朝门口走去。
景阳却不平气,“他本来就果断跋扈,难不成再清理一次后宫吗?”
小丫头冲动得赶紧跪地谢赏。
文竹在宫里的时候久,青瑶问她,“太后如何本性子?”
青瑶道:“这些都算不了甚么,倒是有个神仙合香,才是极品。”
青瑶想了想,挥笔写下,“花蕊夫人衙香:洎香三两、香三两、檀香一两、*一两、冰片半钱另研香成旋入,甲香一两法制,麝香一钱另研香成旋入;杨贵妃帏中衙香:沉香七两二钱、香五两、鸡舌香四两……”青瑶一口气写下五种宫廷香料秘方。
方嬷嬷把她扶起来,景阳跪得时候长了,几乎又跌倒,方嬷嬷心疼道:“先擦些药再去见太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