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抓住她的胳膊,拽过来拦腰一捞,扔到炕上,居高临下隧道:“你此人不隧道,求人办事却不拿出诚意来。”
多铎只觉匪夷所思,不肯定地问:“你当真的?”
从她脸上瞧不出真情冒充,多铎有些不安闲,睨着她问:“你这,不是又想跟我闹吧?”
他握住她的下颚便吻了上去,钱昭勾着他的后颈,回应吮咬。多铎扯开她的袍子,道:“诚恳服侍着,我就好好想想那事儿。”他这一说可把自个儿给绕出来了,紧急关头时,她却来问:“我要有了,你便承诺?”他一把摁住她,狠狠搓磨,道:“这时候还想些乱七八糟的!”
她曲指托着他的下巴,浅笑道:“倒是早想与你筹议的,今后庶后代还是不要了吧。”
“执念,说得对!”多铎深觉得然,不就是妒忌本身么,他忿忿然道,“我就不明白了,入关以后,旗下人改领朝廷俸饷,旗主亲王六部的差事都给卸了,议政之权也须任命。他筹划着把旗主之权都削成如许了,你说他自个还老抓着要属人做甚么?对,就是学皇太极呢,皇太极当初如何把正蓝旗拆给豪格,他就如何整治给我!”
多铎摆了摆手,道:“哪管得了那么远!爷百年的时候眼一闭,儿孙给不给烧纸都随他。”
钱昭忍不住笑出来,道:“越说超出了,你又不是人儿子。”
钱昭双颊晕红,目光迷离,紧紧抱住他的腰,嘟着嘴道:“说闲事儿……”
钱昭把壶推到他面前,道:“拼集用。”随即在他身侧坐下,接着刚才的话题,望着他问道,“想得美,然后呢?”
若说有甚么出入,也不过是多尔衮要将豪格正蓝旗的属人一半塞到他旗下,再把镶白旗的人分走一半,混编以后,将新的两白归入囊中。这事儿多尔衮做得纯熟,也不是头一回了,固然每次都是商讨,本身不得不点头,可内心总有些不痛快。
多铎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心道,方才一番混闹,哪弄得清谁的杯儿,恐怕都挂着口脂印儿呢,这会儿还讲究甚么。不过这话可不敢说出口,怕她一爪过来就挠他五条道儿。虽烦她事多,心下却悄悄有些对劲,气也平了些,撂开酒盅,对她道:“过来坐,站着说话不腰疼么?”
钱昭单手解了他衬衣的一粒钮,探入此中抚过滚烫的胸膛,停在心口处,轻笑着问:“跳得好快,真气着了?”
多铎一时口快说漏了,老脸微红,恼羞成怒道:“笑甚么笑,爷还没跟你算完账呢!”
多铎瞧她神采变更忽喜忽嗔非常风趣,掐着她的腰将人提起放到桌上。钱昭惊呼着一手按进了菜盘里,肉汁淋漓地提起来,脸都绿了。多铎却哈哈大笑,道:“答不承诺,端看你能不能讨爷欢心。”
之前也没地儿抱怨,现在她提起这档子事,想来想去也只能跟她说说。“你晓得我之前掌的是正白旗吧?”多铎提壶往桌上剩下的那只盅里斟酒,听她“嗯”了声,便接着道,“多尔衮本来和阿济格同在镶白旗,他约莫——掌着半旗属人吧。顺治元年,为了摄政之位安定,拿走了我半旗的人马,又与我互换旗色,把阿济格也踢到我这来,变成他领正白整旗。这回又要把我和阿济格一脚踹出镶白旗,叫我去清算正蓝旗的残局,想得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