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没地儿抱怨,现在她提起这档子事,想来想去也只能跟她说说。“你晓得我之前掌的是正白旗吧?”多铎提壶往桌上剩下的那只盅里斟酒,听她“嗯”了声,便接着道,“多尔衮本来和阿济格同在镶白旗,他约莫——掌着半旗属人吧。顺治元年,为了摄政之位安定,拿走了我半旗的人马,又与我互换旗色,把阿济格也踢到我这来,变成他领正白整旗。这回又要把我和阿济格一脚踹出镶白旗,叫我去清算正蓝旗的残局,想得倒美!”
他只能将她掀过来,撩起她耳畔一缕湿发,贴上去道:“办闲事儿呢,说甚么都不成。”
额尔德克打了个激灵,睡意走得一干二净,硬着头皮回道:“是。”昨日傍晚,王爷俄然派人召他,他便晓得所为何事。
还说不是霸道!小七我都养得好好的,多几个又何妨。多铎不觉得然隧道:“之前如何养,今后也虐待不了,你别瞎操心。”
钱昭双颊晕红,目光迷离,紧紧抱住他的腰,嘟着嘴道:“说闲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