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迫不及待的粉丝们,刹时嗨翻天。
“何议郎说的极是。”
“江哥你放心,度娘在手,天下我有。”
何颙自恃名高,也不回礼,只是报以嘲笑,而一旁的陶丘洪倒是俄然探出半个脑袋,插嘴道:“你这登徒子,真是有眼无珠。”
激愤何颙,袁江脸上的笑意更浓,他问:“何议郎,我这些话可有说错的处所?”
阎象和马日磾面面相觑,他们岂会想到这何颙竟然会指责袁江的不是,并且话还说的如此刻薄,涓滴不给人面子。
“何颙,三国人物,字伯求,南阳襄村夫(今湖北襄阳),年青时游学京师,官至议郎,后因获咎董卓,出亡淮南。固然腹有经籍,但为人恃才傲物,鄙视天下豪杰,与人言常常出言不逊,傲慢无礼,故当时诸侯皆厌之。袁术每逢大宴,必悉数何颙三宗罪,以此警省来宾。颁发人--黑敬爱人。”
陶丘洪翻个白眼,没有理睬,一旁的何颙接过话茬,指着袁江的鼻子骂道:“你个长辈,见到长辈也不可礼,反而出口诘责,这是何事理?”
酒过三巡以后,何颙俄然发起,“就如许干巴巴的喝酒非常无趣,不如我们借着良辰美景,吟诗作对如何?”
何颙一开口,其他三个“贤士”立马出言拥戴,他们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矫饰才调的机遇。
但是袁江说出的话,却让他大失所望。
“哦?令尊每逢盛宴,竟都会提起老夫?这真真是老夫的幸运,更是令尊的幸运。”
“哈哈,贤侄站了这么久,想是乏了,快快入坐吧。”见到氛围有些凝重,阎主簿忙到圆场,“来来来,各位高朋,我们共饮此杯。”
这时的袁江,一言不发,心头倒是可开了花。
这类事,在之前也产生过。
袁江摇点头,嘲笑出声,“夸奖没有,不过父亲大人曾给何议郎定了三条罪行,我说给你们听听--王德弥老先生先知先觉,才学出众,名德高亮,但何议郎却冷淡他,这是第一罪;许子远凶暴放荡,操行不端,而何议郎却靠近他,这是第二罪;郭泰和贾彪都是贫寒之人,没甚么资材财产,但何议郎作为他们的老友,却骑肥马、衣轻裘,在通衢上招摇过市,这是第三罪。有此三罪,何议郎想不着名也难。”
“竟然要在我面前吟诗作对,的确是自取其辱--哥哥但是穿越者,另有直播体系在手,只需一支穿云箭,千万粉丝来相见。到时候,随便哪个书友去百度一下,弄个唐诗宋词甚么的,必定秀他们一脸。管他是何议郎还是何一浪,都得佩服在哥的诗文之下。嘎嘎,何颙你个蠢蛋,这不是较着着给哥装比的机遇吗?”
当何颙听到袁江竟然叫他“何议郎”时,顿时眉开眼笑,用沾满肉沫的筷子虚点袁江,笑道:“你小子还算会说话。来,跟老夫说说,你是如何想起老夫这个议郎的?莫不是阎主簿奉告你的?”
陶丘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竟然连大名鼎鼎的何颙--何伯求都不熟谙,我说你有眼无珠还错了?”
“不,我要他来添!”郑泰捂住酒杯,不让侍女添酒,并且劈手夺过酒壶,冲着袁江晃了晃,笑眯眯地说道:“来小子,先给我把酒添了,再给我们大伙说说,令尊都是如何夸奖何议郎的?”
袁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是如许的:父亲大人每逢盛宴,总会提起何议郎,故而记得。”